的呼吸都洒在腿间,在强迫他回忆那个美妙的早晨。 穿着短衣短裤,手足绑缚在床上的虞衡。 浑身泛着脆弱的美感,克制不住的反应,勾起他更多探究欲。 他甚至想握住这只手,将虞衡牢牢捆在床头,以极其屈辱的姿势,面对着他。 他想听虞衡的低吟、求饶,或者羞愤欲绝的强忍着声音,倔强的眼神挑衅他。 一定比折断虞衡的手脚,更加有趣。 赵骋怀牵着虞衡的手掌,忽然抬高手臂,迫使虞衡右手高高举起。 “嗯?干嘛?” 虞衡并没有领会他这个动作的深意,表情困惑的停下了动作。 赵骋怀笑着松开手说道:“我开始不希望你去舞池了。” “为什么?”虞衡挑眉。 赵骋怀的笑容一如既往温柔,回答一如既往伤人,“你跳舞那么烂,肯定会踩到女王蜂的脚。” 虞衡抬起手给他肩膀一下,“闭嘴吧弟弟。” 他已经很努力在学了。 一周一次的晚宴,久违的盛大起来。 西伯利亚山崖上的猎场,从清晨开始,就在不停的接待前来的客人。 赵迟深待在这里几个月,都没有见过如此完整的宴会。 他作为一个屡战屡败的游戏菜鸡,端起酒杯走在宴会厅里,许多人都已经认识了他。 然而,没人会跟他打招呼。 赵迟深狠狠喝了一口酒,猎场的宾客,比他去过的任何交际场合更加势利。 如果他不能在晚宴上赢过他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些人天生傲慢,各有资本。 金发的褐发的黑发的,指不定是哪国的带资本家,希望通过晚宴,得到城堡主人的认可,共享富贵。 他照旧找了个角落坐着,准备看今晚有没有什么新的宾客入席,试试手气。 忽然,宴会厅走来了熟悉的人影。 虞衡穿着赵骋怀特地准备的礼服,觉得格外不自在。 黑色燕尾服和小件马甲西裤,全然没有他自己的西装休闲舒适。 可赵骋怀说,这样正式。 于是,虞衡享受了一次坏弟弟的亲自服务。 一颗一颗纽扣,一道一道折痕。 还有紧紧缠绕在脖颈的领结,都是坏弟弟帮他系上的。 赵骋怀竟然做得非常熟练。 虞衡都要怀疑,他在猎场的十年,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虞衡的视线瞥过角落盯着他的赵迟深,瞬间不愉快起来。 同样是黑星集团的贵公子。 为什么赵迟深纸醉金迷,坐享其成。 可怜的坏弟弟就得在猎场,卑躬屈膝,委屈求生? 虞衡被自己的想象气到了。 别开视线,懒得在看幼稚的太子爷。 赵骋怀确定了宴会厅的访客,走到了虞衡身边,低声问道:“虞衡,你想从哪个游戏开始?” 宽敞的宴会厅,完全是一个藏在西伯利亚山崖上的游戏场。 虞衡震惊于参与晚宴的人数,他本以为这仅仅是七位君主之间的游戏。 现在,他面对音乐优雅的宴会厅,微微眯了眯眼睛。 “从都格开始。” 都格最近很倒霉。 自从跟南宫狰决斗失败之后,他就因为违背规则,痛失了最喜欢的宠物。 那头棕熊是他特地找来的斗兽,花费了大量心血训练,才能变成听他命令的模样。 结果,赵骋怀一句话,就让它死无葬身之地! “都格先生。” 都格听到这声温柔的呼唤,灰色的眼睛满是怒火,看向来人。 那个导致他的乖乖丧生的罪魁祸首,竟然穿着一身燕尾服,优雅从容的出现在他面前。 “呵。”都格冷笑一声,翻开了手上的扑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