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译十分受用,摆摆手道:“行了,我先下去,你晚点再下去。” 房内,沈时宴和顾景城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致的想法。 那人见沈译的身影消失,冷哼骂道:“狗东西,真以为我吃这套画饼啊,连个加班费都没有——” 他还未骂完,身侧的门突然打开他被捂住的嘴,一股强劲的力量拖着他。 他疯狂挣扎,双手拍打对方的手臂,却又被另一只手给禁锢。 他这是得罪人了? 凶杀? 短短几秒,他脑海里已经有无数个画面闪现,心里不由一阵悔。 房门关闭,走廊又恢复安静。 沈时宴直奔主题:“刚才那人叫你做什么?” 那人:“唔唔唔……” 沈时宴蹙眉,凶着一张脸,语气极冷:“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时宴一步步靠近,手中还有一道银光闪过。 被顾景城囚禁住的人吓得胡乱挣扎,却因受限只剩下腿还有攻击力,他不得不胡乱撒泼。 沈时宴走近一步,他就挣扎的越厉害,仿佛面对的是什么凶神鬼神。 在昏暗的屋内少年声音清冷都显得格外阴森,他勾着嘴唇:“想清楚了吗?” “唔唔唔!!!” “嘴真严。”沈时宴朝顾景城道,“也不知道沈译用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卖命。”话说完,他还摇了摇头。 顾景城沉默一秒,低头看被他的手堵住嘴的人。他现在是应该松开捂住的手,还是当作不知情。 很显然,顾景城想选后者。 稍微一分神,那人就立马用手扒拉出一道口,他声音愤怒:“你们都不让我说话,我要怎么回答你!” 他对老板可没有什么忠诚,他只爱惜自己的小命和红票。 沈时宴向前走的脚步一顿,回想刚才对方的模样,好像真是这样…… 刚才的气势全无,少年面上挂着尴尬,抬眸向男人求助,得到的却是一声很轻的笑。 沈时宴瞬间炸毛:“笑什么,刚才你不是也没发现吗!” 他就像只被戳穿的猫主子,不肯低头。 男人眼底笑意盈盈,真诚开口认错:“嗯,我也有错。” 沈时宴盯过去,转头“哼”一声。 “你现在说吧。”他问。 那个被抓的人小心翼翼打量,他想撒谎一下对方也不知道,老板交代的事也能顺利做完,不然他后面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他张了张嘴。 沈时宴一眼看穿:“你说谎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对方身躯一震,脸上大写“我不信”三个字。 “我们都敢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