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甘体,琼蓉玉英吗?” “不对不对,你的话,肯定喜欢:贞香难歇,志凌青云。若此以往,何五谷之养哉?” “哼!”她面色骤然转冷,“什么情爱?什么真心?不过是中毒罢了!” 谢挽臣望着白露霏,一阵恍惚,那个曾经温柔娴静的女子,如今却变得如此残忍暴虐。 白露霏看出了谢挽臣的情绪,冷漠地笑了笑,毫不掩饰:“谢挽臣,你别动情了,我从来都没有真心对待过你。你只不过是我得到裂天兽心魄的工具罢了。” 这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把男人的心千刀万剐。他面部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只觉天旋地转,勃然羞恼犹如决堤的洪水,又化作滔天的恨意。 “白露霏!你欺骗了我宗门弟子,又将我爱宠置于死地,有种杀了我,否则日后我必会让你付出代价!” 谢挽臣咬牙切齿地发誓!一把熊熊烈火,叫嚣着让他报仇雪恨! 白露霏冷冷地看着谢挽臣,不屑地笑了笑:“你还能报什么仇?就凭着你这个废物?” 说到这,像是被提醒了,幽幽道: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直接杀了你吗?因为马上,你就会成为我修炼的药材,而你,不是一向高高在上吗?马上就会变成真正的废物了!” 说罢,白露霏冷笑着望着谢挽臣,她的目光中满是玩味和嘲讽。 她慢慢地走近,一步一步地贴近谢挽臣的身体。每走一步,一件外衫缓缓落下。 谢挽臣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看这个恶毒的虚伪女人。 “你,你做什么!” 白露霏蹲下身,她悠然地抚摸起谢挽臣的脸颊,“想不到,堂堂丹总宗主却有一副这么好看的相貌,你知道吗?” 白露霏顿了顿,仔细观察着谢挽臣的神情, “我那日在大殿上看你第一眼,就想着你那么骄傲,像个开屏的公孔雀一样,就该好好教训,折了你的神气!” “你!无耻下流!” 谢挽臣看着眼前的雪白,双眼通红,却头晕目眩,狠狠咬牙骂道。 “你,你这般,只会让你自取其辱。” 说到这里,谢挽臣竭力试图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 他眼神故意透露出骄矜与冷漠: “你以为我会被你所动摇?你太天真了。” 白露霏见他如此狼狈,还强撑骄傲,皮笑肉不笑地贴近他的耳朵,“谢挽臣,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你只是我修炼的一个工具,就如同你们丹总日日夜夜在路中所炼丹药一般,在我眼中你亦是如此。你动不动摇,我并不在乎。” “还有,如今你躺在自己亲手布置的结界里,根本没有弟子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当然,如果你非要你的弟子来参观他们的好师尊如何被我羞辱,我也乐意之至。” 说罢,不给谢挽臣再说话的机会,白露霏一抬手封了谢挽臣的哑穴,而后低下了螓首,谢挽臣看到她的如瀑青丝吹落在他的身体两侧。 月光下,女子宛如一条白色的蛇妖,她的笑,她的腰,她的眼,吸噬着一切。 谢挽臣感到自己体内灵力在飞速流失,他仰起头,痛苦地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努力忍耐着这种无助、痛苦而欢愉的感觉。 低喘、嘶吼、怒火!蓬勃的恨意与勃发的迷离! 清晨朝阳升起,白露霏缓缓起身,皓腕轻翻,身上便裹好了素纱。 她抬步轻盈,根本不管现在谢挽臣什么样子,正欲离去,身后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等一下!恐怕白露霏的身份也是假的吧。起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白露霏差点笑了出来,“我告诉你名字,岂非让你寻仇更加轻松?我可不会做那些惹麻烦的事。我叫什么名字,你自己去想好了。”说罢头也不回,唤出法宝翩然离去。 谢挽臣无力地躺在草地上,衣物凌乱,身旁碧玉的草叶上挂满晶莹的露珠,还有丢弃在一旁的玉带。他无力地抬头望着天空,回想起昨夜种种,闭上了通红微湿的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