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压下来。 几人未及反抗,便被制服。 此时距离胥康身体康复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牛铁熬过艰难的几天,奇迹般地恢复健康。陈之鹤在太子和太子妃“特殊照顾”之下,身体也已然恢复。 感觉身体恢复那日,陈之鹤激动地跑到别院,对着柳烟钰跪下,咚咚咚又是三个响头。 “太子妃于臣有大恩,臣没齿难忘,此生效忠太子妃与太子殿下。” 胥康冷眼旁观,微牵嘴角,轻哼了声。 柳烟钰被他的表现整得不知说什么好:“不过是医者份内之事,当不得陈将军如此叩谢。” “当得,当得,绝对当得。” 获知纵火之人被抓,胥康志在必得,“回宫。” 胥康面见皇上之后,请求皇上将皇后与秦实一并找来,有要事禀报。 秦实与皇后在大殿内看到健健康康的胥康,两人都大为震惊。 当牛铁走进来之际,秦实控制不住表情,愕然地张大嘴巴。 胥康:“父皇,儿臣此次遇难并非偶然,而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三应县离边关距离遥远,何以突发瘟疫事件?经查,是牛铁去边关绑了患瘟疫之人带回,扔到贼窝,并使儿臣患上,妄图要了儿臣的命。幸有太子妃舍命相救,儿臣才侥幸存活。” 皇上表情威严地问:“牛铁,是这样吗?” 牛铁跪下:“回皇上,事实正如太子殿下所说,卑职有罪。”他用手指向秦实,“卑职是秦大人的随从,是秦大人秘密安排卑职去做的。卑职不幸染上瘟疫之后,秦大人派人射杀卑职。是太子慈善,救了卑职一命。” 秦实气得浑身哆嗦:“放肆,一派胡言。” 牛铁拿出秦实曾亲自给他的令牌,“这便是证据。” 秦实矢口否认,“皇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臣并不认识此人,他在诬陷臣。臣冤枉啊。” 胥康接着让纵火的几人上殿,“这几人又是谁派出来的,火烧孤住过的院子,非要将孤与太子妃赶尽杀绝?” 皇上眉头紧皱:“谁命你们对太子所住屋子纵火的?” 那几人跪下,不敢言声。 牛铁指着他们,一一道出他们的名字:“他们是卑职曾经的同僚,皆是秦大人的属下。”他不慌不忙,“皇上,卑职还知道秦大人不少秘辛……” 秦实头上冒出虚汗,他噗通跪下:“皇,皇上……” 牛铁之所以会被他派去边关找疫源,正是因为他曾是自己身边最贴心之人,正因为贴心,他所做的很多事情,牛铁都知晓一二。 他不认罪都不行了。 皇上勃然大怒,面沉如铁:“秦实弑杀太子,其心可诛,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后身子晃了晃,脸色苍白如纸。 秦实不失为她的左膀右臂,此时肩膀被重重砍下。 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胥康大获全胜,边关大捷,又成功解决三应县乱贼之事,更是从鬼门关里捡回一条命。 何其幸也。 再回到东宫,柳烟钰心绪万千。 眼看到了临产期,她的笑容越来越少。 很多时候都是静默的。 胥康变得非常忙碌,东宫里鲜少看到他的身影。 曾经支持皇后的臣子们,有不少已经转了风向,改为支持胥康。 胥康将会是未来的明君。 但凡明智,都知道选谁才是上策。 被砍去臂膀的皇后并没有安于现状,她闲暇时间让九皇子苦读诗书,练习骑射,只为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同时派人查探柳烟钰和胥康之事。 她要找出蛛丝马迹,一举扳倒胥康。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查出了点儿东西。 玉姑姑将查到的消息报给皇后,“胥康中媚毒那晚,歇在了仙草山脚下的客栈里,侍卫查探了所有能查到的住客,得知了一个消息。有户人家的嬷嬷,那晚醉酒,出去方便时找不到回来的路,天亮才衣衫凌乱地回去。主子问发生了什么,懵懵乎乎地不知。后来不知怎么,人就死了。主家发现的时候,是被人用刀剑所伤,那手法利落精准。像是故意为之。听闻太子那边的人曾去主家问过。” “还有太子妃回门那次,东宫里的一位宫女画儿不小心喝了落胎药,差点儿丢了命。奴婢去打听,画儿说是那日她是拿错了药汤,当时有宫女在给太子妃熬药,她当时急里急促,不小心端错了。这说明太子妃回门当日是打算喝下落胎药的,但误打误撞,喝了画儿治腹泄的药。” “还有,”玉姑姑表情神神秘秘的,“宫里的张太医有次醉酒失言,说是太子大婚当晚,得知太子妃有孕之后曾刀剑相向。” 皇后秀目圆睁:“真的?” “老奴是听宫人们闲言碎语时提到的,老奴不能确定真假。但想来不会空穴来风,听起来有几分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