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籁和费朝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站在雍和宫门前举着相机拍牌匾的余麦,和在旁边寸步不离偷偷用手机拍他的米歇尔,费朝淡笑一声说,“他们两个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怎么,这就腻了?”白籁勾住他的脖子,趁周围人不注意,抓过来吧唧亲了一口。 “……”费朝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我只是有些后悔。” 白籁愣了一下。 费朝没看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眼中有些许遗憾,轻轻笑着说,“和你错过了那么多年。” 白籁被他哄得都有点得意忘形了,绷着嘴角的笑哼唧道,“知道错了就行了呗,今天晚上回酒店——嘶!我这儿还疼呢!” 费朝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抬脚去找余麦他们了。 两个小时后,电量清空的余麦老老实实坐在御花园里,抱着相机包累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米歇尔站在那里慢慢喂他喝水,白籁和费朝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时说,“这就是御花园啊?那皇帝的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啊?” 余麦脸颊晒得红扑扑的,手里抓着帽子扇风,无比赞同道,“真的好小啊,还没我们学校教学楼前面的草坪漂亮。” “那么多年了肯定不能和现在比。”费朝说。 逛完故宫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四个人又打车去了南锣鼓巷。 “这里的人怎么比故宫还多?”余麦被米歇尔牵着边走边拍,这里游客多到都有点寸步难行了。 白籁在后面盯着他俩紧紧牵着的手,贱兮兮地用胳膊肘捣捣费朝,“你说他俩到哪一步了?” 费朝脑袋一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突然开口叫住米歇尔,“米歇尔,你今年多大了?” 米歇尔回头,皱着眉说,“十九。” 费朝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往前走。 米歇尔狐疑地看了他俩一眼,转过身跟着余麦去了旁边一家卖老北京冰棒的小店。 费朝看着一头雾水的白籁,“应该下手了。” 白籁,“?” 费朝一脸平静,“估计到的第一天就吃干抹净了吧。” “……”白籁简直为他这么变态的人能有这种伦|理观念而感到震惊,所以他当年是因为什么十六岁就惨遭毒手?! 还在神思恍惚地忆着当年,他突然脸一板,“欸欸欸,你往哪儿看呢?” 费朝把视线从余麦的屁股上挪开了,“吃冰糖葫芦么?” 白籁,“……” “——这是什么?”白籁吃着费朝给自己买的冰糖葫芦,嫌弃地看着余麦手里的冰棒。 余麦拆开袋子闻了闻,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