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拦截,只见他越过其中一人,突然一个倒滑急停将另外几人骗到了右侧,然后闪身左右拨球滑行两米,用力挥杆一球进洞。 “干得好!”视频里传来卢克激动的声音。 进球后的米歇尔单手握杆围着冰球场慢慢滑了一圈,右手始终放在头盔前,偏头做出一个亲吻的动作。 余麦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双手放在键盘上,许久都没敲下一个字,他凝视着视频里的少年,无论过去多少年,看了多少次他做这个动作,每一次,他依然会脸红心跳。 “所以你到底去买了什么?”米歇尔洗完澡回来,在椅子上坐下,边擦头发边问。 自从一年前成功通过层层筛选进了职业队,他就从家里搬了出来,现在一个人住在巴黎一区的studio里。 国内已经凌晨三点多,余麦关掉电脑,轻手轻脚放回到身后的桌子上,就着床头的小灯靠在那里和米歇尔聊天。 看到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腹肌,余麦红着脸低下头,默默把被子拉高了些,“不告诉你。” 小灯那点光落在他柔软的睫毛上,米歇尔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簌簌抖动的睫毛,忍不住伸手触摸屏幕,“哥哥——” 余麦回头看了眼已经睡着了的三个室友,咬着嘴唇抬眸看向屏幕,小声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我猜猜。”米歇尔笑了一下,单手托腮,一脸温柔地看着他,“项链?” 这个距离让余麦有种他就在眼前的错觉,他拉起被子躺进被窝里,“项链去年不是送过了?” “给我看一眼。”米歇尔捏着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余麦笑着把胸口的项链小心翼翼地从睡衣里扯出来,和他同款不同色,“一直都戴着。” “一起寄过来。”米歇尔说。 余麦愣了一下,“那我戴什么?” “你戴我的,我寄过去。”马歇尔说。 余麦慢慢把脸埋进枕头里,米歇尔就看到一只通红的耳朵竖在那里,过了会儿听见他轻轻嗯了一声。 法国晚上十点多,巴黎一区的街道上还很热闹,沿着塞纳河一整排的酒吧里座无虚席。 米歇尔把余麦这次参赛的照片从邮箱里下载出来,等解压缩的时间去倒了杯水,回来就看到余麦躺在那里,手机有点歪地对着他的脸,人已经睡着了。 把杯子轻手轻脚地放到桌上,米歇尔抬手关上窗,电脑发出解压缩成功的提醒音,又被他眼疾手快地关掉。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米歇尔慢慢在桌边坐下,专注地看着余麦的睡颜,外面路灯的光落在身上,他的眼里只剩下了思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