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上来了,修漫喝得更起劲了,就这串蘑菇都能喝两口。 江乐风眼见着他的俩越来越红,想要叫停。修漫打落他的手,大着舌头说自己没醉。 “开什么玩笑,以前,老子,喝白的,都,他妈,醉........” 江乐风懒得拦了,他想着反正一会自己会送他回去。就这样六瓶啤酒修漫全部下肚,哨卡倒是没吃几口,像是冲着喝酒来的。 最后修漫的外套还是搭在了江乐风肩上,江乐风扶着修漫缓慢地在夜色中行走。 修漫摇摇晃晃地跟他说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江乐风都当他说醉话。偶尔大叫两声江乐风的名字,等江乐风闻起来,他又不说话了。 到楼梯口的时候修漫开始变得不老实,腿脚扑腾得厉害。江乐风险些没扶住他,又怕他摔了,干脆弯腰将这人背了起来。 修漫不光看着瘦,背起来江乐风也表示毫无压力。到家之后匆匆把修漫放在床上,江乐风又转战去了浴室,打湿毛巾想给醉鬼简单洗漱一下。 回来时却看到醉鬼醒来过来,靠在床背上眼神迷茫地看着江乐风。 江乐风走到床边坐下,湿毛巾贴上了修漫的脸。 “怎么起来了?”他一边说,毛巾一边在修漫的脸上擦拭。 修漫看着他一言不发,眼神变换几回,又露出了悲悯的神色。 江乐风不喜欢修漫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撤下了毛巾,看着修漫的眼睛“看着我让你觉得难过吗?”他问。 修漫摇摇头,伸手抱住了他。 整个人扑倒在江乐风的身上,没有言语,不断增加力道,想要和他靠近。 江乐风手里的毛巾掉落在地上,他正打算弯腰捡起。修漫意识到他的分心,变得恼怒,蛮狠地掰正江乐风的脸,叫江乐风只能看着他。 江乐风无法,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脸。 “醉了更不讲道理了。”他说。 “我要睡你。” 修漫突然开口,眼神除了迷茫之外更多了几分坚定和真诚。直勾勾地看得江乐风忍不住笑。 “不是时候。”江乐风声音放软,说得十分宠溺,像在哄小孩。 “不许说不是时候!”修漫说着强硬的贴上了江乐风的唇,江乐风挣扎不开索性随他去了。 这方面修漫还是有经验的,就算醉了肌肉记忆也一时改不掉,双手不老实在江乐风的身上四处点火。 江乐风被他亲得气喘吁吁,两人红着脸分开,江乐风已经跟着修漫一起倒下了。 修漫看着江乐风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我要睡你。” 说着就要上手给江乐风脱衣服,手已经带着江乐风校服短袖摸索到了江乐风的胸肌。江乐风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