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垂云频道正在播放录像的手机屏幕,只见在一处嘈杂的酒吧里好几个夜场小姐把宋惜环绕住,一瓶瓶酒往她嘴里灌。 有红的,白的啤的,还有混合着的烧酒,地上已经空了好几瓶,而那几个小姐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唔——我不要喝,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见苏垂云!她不可能同意你们这样做的!” 周边人调笑着音乐声开到最大,硬生生地压制住了宋惜的叫喊声。 宋惜身上的白裙子,在酒水的浸泡下贴在身上,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卡座上。 宋惜用手指按在舌头根部,想把酒给吐出来,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灌酒。 呕——咕噜噜。 苏垂云看得瞳孔猛缩,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谁干的?” 乔诗槐笑笑耸耸肩,一般人看到这幅画面,不会想着录像,而是匆匆离开,录像的人肯定是被背后雇主授意。 苏垂云不愿相信,“是明舒。” 乔诗槐:“是明总,如果明总昨天晚上没有赶到,你在盥洗室里,指不定就……” 苏垂云:“就?” 乔诗槐:“就.a.v.i了。” 苏垂云心想妹妹你怎么那么懂啊。 桃花色旗袍的小丫头又粘到苏垂云身上,又缠着她说了好些灰皮耗子的坏话,才摸了摸条几,“我妈让我过来拿这张桌子,做得那么窄,放什么?” 苏家出品的样样,都是复原的老古董,面前的条几用的是香楠木,台面雕刻了云头如意之类的图案,很是雅致,但台面过于窄,不像是用来写字的。 苏垂云:“放你爸牌位。” 乔诗槐:“……” 都说升官发财,死老公,乔家的丈夫本是入赘的,结果在外头处处留香,还差点折腾出了私生子女,把乔家上学搞得一团糟,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出了一场车祸,人没了。 乔诗槐小嘴一撇,“我妈就是讲究,搞出个这玩意儿来,要是我,我就把我爸的骨灰随身揣着,看谁不爽洒那人身上,让我爸庇佑子孙去。” 苏垂云:“……孝死我了。” 检查完条几,乔诗槐道:“明总最近在市中心买了栋办公楼,里面的装修刚做完,现在需要一些能提面子的好东西放在办公室里,我妈昨日送了一幅lt;a href= target=_blankgt;宋朝的画卷去,就当是乔迁礼了。” 苏垂云默默记下这件事,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乔诗槐监督工人把条几抬走,回头咯咯直笑,“你不用避我如蛇蝎,我不是福瑞控,也不喜欢猫耳。” 苏垂云心想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