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晚嘶一声:“你勒疼我了。” 林雾没有松手,定定地瞧了程若晚一会儿:“你喝多了。” 程若晚呵一声:“怨谁?” 林雾松开手,说:“休息吧,别真出点什么问题,又说是我给你弄休克的,我可不想沾边。” 她独自上楼了。 程若晚站在房间门口,一双眼睛恢复清明。 她是喝得不少,可是她酒量还不错。 这些年如果这点假装撒娇示弱的能耐没有,又怎么在这个吃人的圈子里混。 总之,又活一天。 她回到房间洗漱收拾,不一会儿就上床睡熟了。 林雾洗漱之后穿着棉质睡衣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时半会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程若晚的粉色肌肤。 她以前喝完酒也这样,但那时候她可从来不会讲休克之类的话,林雾那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只敢悄悄地偷亲她,越亲越来劲,程若晚就会把她的脑袋从自己胸前拽起来,问,你除了会弄我满身口水,还会干什么。 林雾当然会。 但当她真想干什么的时候,程若晚又拦着不让,把她当成一只毛绒玩具,让她抱着睡。 于是林雾就很听话地被抱着睡了一夜,浑身燥热也不舍得动,只会盯着她睡熟了的睫毛瞧。 林雾忽然觉得烦躁,怎么一把年纪了,倒开始学那时候搞什么纯情了是么,她说会休克你就放过她,你还真是怜香惜玉。 她坐起来要去找人,想想又躺下。 明天加倍讨回来算了。 *** 翌日,程若晚知道张园园有一肚子话要问她,抽空跟她大概解释了她和林雾基本上属于林雾帮了程若晚的大忙,程若晚欠了她人情要还债,才签了这种合同的关系。 不拍戏就在家看小说漫画的张园园耳朵竖起来:“还债?你不会还有个病重的奶奶吗?” 程若晚:“没有,我家里没有亲人了。” “哦哦,抱歉。” 张园园杵着下巴瞧着她:“我怎么听着,这林雾像是蓄谋已久,她早就盯着你了吧,她不会是真喜欢你吧。” 程若晚笑了:“怎么可能。” 张园园也笑:“当然不可能,只是我以为你们女同也许有可能。” “分什么同性异性,都是一样的。”程若晚的语气轻柔,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和张园园心照不宣的一样,是指有钱有权势的人的真心就像从河里淘金沙一样珍贵难得。 但程若晚心里知道,许多年前的林雾,就是那河床上安静躺着的一块漂亮金子。 当然,那是很多年前了,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