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暂时用来搬运尸体了,那么,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坐电梯吧。 结果,我刚要转身退回去,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同志喊了我一声:“小伙子,我们俩腾不开手,你帮我们盖一下尸体上面的布吧。” 后边那个女同志也道:“对呀,小伙子,帮我们盖一下吧,看着这尸体得脸走一路,实在是太难受了。” 人家都开口了,而且,还是两个女同志,我也不好拒绝,虽然我很不愿意靠近尸体,但是,还是强忍着恶心,过去,拉起被风吹开的那一角,准备盖回去。 半腐烂的尸体,是最恶心的,尸体上面,甚至还有蠕动的蛆虫,这给我恶心的,看都不敢看,直接拉着白布就盖了过去,结果,还扯的力气有点大了,尸体的脸确实是盖住了,但是,尸体的手却又露出来了。 没办法,一边在脑子里问候着准本白布的人,又多花不了几个钱,扯块大点的白布,难道还能穷了吗?一边赶紧去拉扯白布,想要把尸体的手赶紧盖起来。 谁让我刚才不看人家呢,现在好了,把布扯偏了,不看也得看了。 在盖尸体的手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尸体那已经开始腐烂的手指头上,戴着很大颗的宝石戒指,而这颗宝石戒指,也非常的眼熟,就是那天在楼下遇到九层的女人的时候,女人的手指头上带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现在的尸体,就是我那天看到的那个女人,那么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如果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活着的,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烂成这个样子。 还有,我昨天晚上在楼门口看到的那具腐烂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这尸体明明是从楼上抬下来的,应该是死在楼上的,那我在楼门口上面看到的又是谁的尸体? 为什么楼门口上面的尸体有着那个女人的大腿,这具尸体有着那个女人的戒指? 这个人是死在哪里的?难道是先吊死在楼门口上面,然后又被放到了九层?也不对呀,我昨天明明看到,尸体已经在楼门口上面开始腐烂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太过敏感了,才会把毫不相干的几件事情,联想到一起? 会是这样吗?我现在甚至都有点想要扯开尸体的白布,看看她的大腿是什么样子。 可能是我盯着尸体的手看的时间有点长了,抬尸体的女同志不得不清醒我:“别看了,虽然那戒指确实很值钱,而且,世界上可能找不到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但是,那是死者身上的,也要算作证物的,你还是不要打那个主意了。” 居然被人误会是觊觎尸体手上的戒指了,我瞬间尴尬的脸都红了,赶紧把白布盖好,退到一边,想让他们抬着尸体先过。 这个戒指居然还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应该就不是我看错了,这就是我在楼下看到的女人。 现在尸体被两个人抬着,那么,肯定是真实的尸体,而昨天晚上,我在楼门口上面看到的那具尸体,是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蚂蚱哥并没有看到,很有可能是幻觉,但是,当时我的感觉又非常的真实,就算是幻觉的话,那幻觉也不是凭空来的,楼门口上面肯定是出过事的。 算了,不想了,这小区里的事情太复杂了,不是我能想明白的,还是赶紧去给蚂蚱哥买盐,然后晚上等着看钟大爷捉鬼吧,我还是别多事了。 本来打算着,等这两个女人抬着尸体过去后,我也就赶紧离开这里,结果,前边的那个女同志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脚滑了一下。 我赶紧伸手要扶她,结果她已经倒了,根本来不及扶了,就连她抬着的担架也因为她的摔倒,而严重的倾斜了,眼看尸体就要从担架上掉下来。 我赶紧伸手扶住了担架,虽然惊险,不过好在尸体没有掉下来,我们三个人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我刚要把担架还给刚才摔倒的那个女同志,却发现,她的脚扭了,走路都已经很费劲,更别说抬担架了。 我还真的是倒霉,遇上这种情况,我也只能是替她把担架抬下去了,虽然两个女同志一直说谢谢和不好意思,但是,却并没有拒绝我的帮助的意思。 就这样,我和一个女同志抬着担架,另外一个女同志一瘸一拐的在后边跟着,艰难的在楼梯上行走着。 刚才摔倒的女同志告诉我,她是个法医,跟她一起抬尸体的,是她的助手。 我告诉她们,我是八楼的住户,顺便还问了她们一句:“尸体这么重,为什么不坐电梯呀?还有,这种体力活,不是应该让男同志来吗?” 第99章 空空的楼道 跟我一起抬尸体的女助手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这尸体男人不能抬,要不这倒霉的活儿也不会轮到我们俩头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