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些什么。 说起来,布耶尔怎么从刚才起就一直不说话? 阿赫玛尔的视线若隐若无的往白发女性那边瞟了几眼。 无人注意的角落,已被‘风’卷走很远,肉眼不可见的粉末重新聚集在一起,变成了一团黑泥。它慢吞吞的移动着,顺着墙流进下层...... * 鹿羽今天心情不佳,饭都没吃几口,便睡了。 阿赫玛尔和布耶尔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两人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布耶尔撑起了一个结界,防止被人偷听,也能监视环境周遭的情况。 “母亲的情况很不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布耶尔早就猜到了阿赫玛尔想问什么,一对清秀的眉皱了又松,又皱起来。 她的沉默让阿赫玛尔的心情更加沉重。 “布耶尔,你——”他忍不住想说些什么,但被布耶尔打断。 “阿赫玛尔,别问了。母亲的事,不是你和我能干涉的。” “你什么意思?母亲是不是出事了?” 布耶尔没有回答,只是用哀伤的眼神看着白发男人。 她要怎么说?说她看见了母亲被祂们杀死的未来? ——在多如雪花的画面中,布耶尔被一双紫红色的流着血泪的眼睛吸引。她认出来了那是母亲的眼睛。 母亲的眼神是那样悲切,难过得布耶尔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膨胀的酸痛。 她不知道母亲是因为什么才如此悲伤,或许她看见的并不是真的母亲,只是她所害怕的、恐惧的事。 但是没有或许。 因为就在下一瞬,她的意识阴差阳错连接上了母亲的意识,她看见了母亲所看见的【未来】。 * 没有低落太久,第二天醒来鹿羽就恢复了精神。 她想开了,既然注定死亡,那就高高兴兴的享受一切能享受的,再毫无遗憾的死去,这样就能没有遗憾的为人生画上句号了。 更何况,她的死是值得的。 吃过早餐,鹿羽带着阿赫玛尔和布耶尔去莱欧斯利那里‘报道’。 期间她想起一件事。昨天布耶尔告诉了她黑石头的前因后果,鹿羽很快明白这是监狱里有人搞小团体。她麻烦莱欧斯利的人情终于有地方还了。 “有件事。”鹿羽斟酌着开口。 莱欧斯利“嗯?”了一声。难道是有发现了? 没想到接下来鹿羽说的不是她正在追查的事,而是他家里起火了。 莱欧斯利的表情严肃下来,“我知道了,感谢你的提醒。” 还了人情,鹿羽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他们朝着升降机走去,准备回二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