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羽鸟,曾是天之界神女的坐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羽毛都是由天火燃烧而成,通体发出优雅诱人的白光,性情乖张,善谋略,知人性,学识更是博古通今。 雪言说明来意,因为当着七月的面,言辞之间不免刻意隐去了几个与她有关的词语,只当是一个普通的疑难杂症,希望圣兽能够帮忙解决。 见到如此小心翼翼的雪言,七月的心里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也因此,她没有去深究他神色间的隐晦,还有他言辞间的闪烁,只是笑笑地看着他为自己张罗着一切,将这份感激细细地珍藏在了心底。 身为圣兽的火羽鸟,仗着自己历过的人世沧桑,又怎会看不出眼前这两个孩子心底的小心思呢?!不过既然当事人都愿意这样你躲我闪地玩捉迷藏,它又何必非要去淌这趟浑水呢,搅得大家都下不来台呢?! 经过雪言一番简单地分析,圣兽大人挪动着庞大的身躯,翅膀一挥,便拖着长长的尾巴转身往回走去,只留下一句:“我要回去想想,明天让她来找我!” 既然圣兽都已经答应下来了,雪言自是非常高兴的,毕竟在来之前,他都还在一直担心圣兽会不会拒绝他的请求,无论他之前怎么计算,全力做好了一套看似完美的说辞,可是身为上古圣兽的火羽鸟又怎么因他几句话就随便点头答应,即使是四圣兽中与人类交往最深的火羽鸟,对于人类的印象也终究是离不开贪婪自私几个词而已。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却让雪言的心里又泛起隐隐的担忧,以他的经验来看,往往是惊喜越大,代价越大。 反倒是七月没有抱什么希望,纯粹当作是碰碰运气,虽然她的运气一向不怎么好,但是人的侥幸心理是与生俱来的,即使希望再怎么渺茫,也总会奢望自己成为那千万分之一中的一个。 晚上,雪言特意将饭菜端到了七月的卧室里,却看见七月正坐在床边看书,可是她的眼皮却正在不停地打架,仿佛一对磁铁般马上就要粘在一起了,她立刻将一块冰冷的湿毛巾捂在脸上,好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继续看书,如此一直循环不停。 直到看见还端着晚餐站在门口的雪言,她才停下手来,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不进来?” 雪言没有答话,将手中晚餐放在她旁边的小圆桌上,顺手拿起那条已经不太湿的毛巾,交给下人拿下去换条新的来。 “……谢谢,”她的嘴里似乎也吐不出什么特别感人的话来,能说出口的也就这两个干巴巴的字。 “小七……” “嗯?” 他转过身去搬凳子,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害怕过吗?” 害怕吗?这句话貌似很耳熟啊?!她愣了愣,还在回忆当初别人在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是怎样的回答来着?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说。 “害怕?!我胆子可是大得很,有什么好害怕的?!”她贼眼微眯,故意做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你该不会是想在晚上的时候,故意来扮鬼吓我吧?!” “我……” “哎哎哎,你别不承认啊?!”她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话一口打断,长牙舞爪地叫道,“要知道,解释就是掩饰!你说的越多,就说明你越心虚!” 见到她如此倔强,他又能再去说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