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建成伤的也不会轻。” 谢立不知道安慰什么,只反复说,“你一个人不行就喊我。” “好。”陶运昌讲不过,敷衍道。谢立观察着陶运昌的伤势,嘴里仍然絮絮叨叨。 两人前后走到镇南主街,谢立突然想起来说,“我们能不能先回趟我家,我要喂狗。” 陶运昌蹙眉,“你哪来的狗。” “捡的。”谢立得意道,“高一的时候在市里捡的,原来一直是我妈养,最近暑假我回家,她把狗送回来了。” 陶运昌从小自己都养不活,别说养小动物,但谢立对狗似乎很重视,只得答应。 行至谢立家门口,陶运昌听闻到响亮的,热情的犬吠,以为是只巨犬。 可门一开,一只全黑的,体积很小的贵宾犬快速钻出,小狗围着谢立转一圈,但似乎对陶运昌更感兴趣,不停地在他脚边绕来绕去。谢立气笑了,“笨笨,你怎么吃里扒外。” 陶运昌弯腰,一只手搂起小黑狗,笨笨圆溜溜的眼对他直打量,最终小舌伸出,舔上陶运昌的脸。陶运昌指着他的小脑袋说,“笨笨,不许舔。” 小狗听懂似的委屈呜咽,老实把头靠在陶运昌胸口。 谢立见状,骂它,“不许撒娇!” 陶运昌看谢立恶狠狠的,对小狗的亲近很不满意,心下愉快,却不表露,只说,“带回我家吧,给他做狗饭。” 谢立说给他吃狗粮就行,笨狗好养活。陶运昌捞着狗关上谢立家的门,悠悠地问,“谢立,你生什么气。” 谢立哽住,像是吃了瘪不应答 。陶运昌不再逗他,把小狗放下,笨笨可怜巴巴地望向谢立。谢立不忍,只好又回屋拿了狗绳,拴着蹦蹦跳跳的小黑狗,跟在陶运昌身后。 早晨下过雨,矮楼片区的窄巷积了水,陶运昌避让水洼,但多少还是渗透了谢立的新鞋。谢立没说什么,但陶运昌看出他的谨慎,离家还有好一段路,陶运昌说,“你站这块高地别动。”说完不顾及水坑,随便踩着回家了。 谢立抱着狗在原地老实等了片刻,看见陶运昌穿一双靴子,手上也拎着一双雨靴,递给谢立说,“新的,换吧。” 谢立接过,看到雨靴的侧面有一个附近工厂的标识,陶运昌解释说,“奶奶以前是印刷厂的职工,单位发的,都一个样。” 谢立顺着陶运昌的腿看去,他的脚上踩着和谢立一模一样的鞋子。谢立接过,单脚想换时,陶运昌伸出手给他扶住。 谢立抓紧,快速换好后,小声说,“这算情侣鞋吧。” 陶运昌听到了,抿抿嘴问,“什么?” 谢立假装逗狗不回应,陶运昌踩在水里的糟糕心情都散去,说,“你和印刷厂大叔大妈做情侣?他们都穿这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