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婢妾那哥哥从来都是个胆小的,哪里敢做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情啊,这其中定然是有人陷害,还请老爷明察啊!”吴姨娘哭哭啼啼的跪在上官昊面前,她没有想到晏宓儿的动作会这么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差不多结案了。 “明察?我就是眼睛昏花了才会让他逍遥这么长的时间!”上官昊晏宓儿让人呈上来的厚厚的一摞纸,抓人、审问的过程,从贵客们临门之后,吴管事等人的小动作,那些想给家人留一条后路的人的供词,搜出来的大黄等物品,被晏宓儿令人原封不动看守的那些领来却没有动用的食材药材,已经融化的那几大缸冰水,没有用完的硝石等等,甚至连他们往年联系的买家姓名和上官僖每年的分成金额都写的一清二楚,也看的上官昊太阳穴只跳——要是那些不新鲜的吃食进了那些肠胃娇弱的贵客的肚子出了问题,要是那蓖麻油没有被发现,晏宓儿固然会被牵连,但损失更惨重的是上官家的面子。 荷花会对于上官家来说就是脸面,每年的荷花会零零总总没有十多万两银子是办不下来的,上官家用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颜面。他们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居然敢在这件事情上伸手,简直是不知死活! “老爷……”吴姨娘哭得伤心欲绝,道:“您千万不要听信奸人的一面之辞啊,您想想,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又怎么敢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呢?这绝对是有人陷害的!我那可怜的哥哥一定是被屈打成招的!” 吴姨娘现在都还不知道莫愁别院发生的事情经过,今天不过是六月十八日,她昨天才知道晏宓儿一直呆在莫愁别院没有离开,但昨日是送来宾离开的日子,她根本就分身乏术,虽然派了亲信打探消息,可是人却一去不复返,惶惶不安了一天一夜,结果一大早就被上官昊叫着到了这里,晏宓儿直接而简单的将他们做下的事情说了一边,但吴家的人一个都没有见到。 “屈打成招?你怎么知道他们被打了?或者说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已经派人过来探听了消息?”皇甫悦萼心里的痛快就不用说了,没有想到吴姨娘居然被宓儿不动声色的就抓致命的把柄,在荷花会上做手脚,老爷就算是不要了他们的命也不会容许他们有喘息的余地,要是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将这件事情说了出去,上官家的颜面可就要扫地了。 吴姨娘微微的一顿,可得更是伤心了,道:“夫人,我们吴家的人可都是您身边的奴才啊,他们是什么样的性情别人不知道难道您还不知道吗?我们一向循规蹈矩,哪里敢做什么坏事情啊……夫人啊,您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皇甫悦萼恶心到不行,当初趁着自己没有防备,跳上老爷的床,还谎称是自己安排她侍寝,事发之后自己姑息养奸,她却趁着自己怀着玲珑再次跳上老爷的床,还哭诉说自己明知道她有身孕生生的打得她流了产,为了立文脚跟,与姑母狼狈为奸,甚至几次陷害自己,这就是循规蹈矩? “吴姨娘,我想老爷夫人很清楚吴家的人是什么性情,定然不会随意的冤枉你们吴家人的!”晏宓儿坐在上官珏身边,看着吴姨娘的表演,冷冷的道。 “少奶奶,请您大发慈悲,高抬贵手就饶了他们吧!”吴姨娘专向晏宓儿使劲的磕头,道:“潋滟不过是个通房丫头,定然不敢与您争什么,您就放过她的父兄吧!” “够了!”不提吴潋滟还好一些,提到吴潋滟上官珏就想起拿下了药的药膳和被牵连的玲珑,脸沉似水,冷冷的道:“这件事情等谨叔过来之后自有决断,吴姨娘没有必要在这里乱咬!” 吴姨娘被上官珏的怒气给吓到了,哭声微微一停,旋即有哀哀切切的抽泣起来,不过这一会倒是没有说什么话了,而上官昊也被她的提醒想起了吴潋滟的事情,她连珏儿和玲珑都敢暗算,用不新鲜的燕窝鱼翅招待客人似乎不过是小事,加点只会腹泻的东西在菜肴里面更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上官昊摇摇头,看来不能让她再管什么事情了,目光短浅不说,还只想着捞钱养老,也不好好的想想,她要是规矩一些,自己岂会让她老无所依呢? “宓儿啊,这两天给累坏了吧!”皇甫悦萼很有兴致的笑着问晏宓儿,道:“本来荷花会的事情就已经够劳累的了,又遇上这档子糟心的事情,回去之后可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啊!” “是啊,宓儿应该是累坏了,今天回去之后你暂时休息几日,让珏儿好好的陪陪你!”上官昊闻言也笑着慰问儿媳,道:“今年的荷花会相当的出彩,昨天送行的时候个个都笑着说明年一定不能忘了邀请他们,你母亲那里也都是这样,你可是立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