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太方便,一时又不能露迹施动手底功夫,肌肤相触不免脸上又是一红。回过头来再见阿甲也跪在地上,不由笑道:“我将这二位姑娘留下,你却要谢我做什么?” 不想阿甲挣的小脸通红道:“奴材是为感谢主人心慈,二位姐姐能脱难一时,小人日后有石爷这样的主人也是小人的幸事!” 张入云闻言眉头一皱,不由道:“照你的意思,你是不止服侍过一任主人的了!你且说说,平日里但凡是入水围捕的各位官人,却是都做些什么事,有没有今日这般辛苦的!”一时他为探寻这花船的究竟,倒是兴趣陡生起来。 当下就听阿甲回道:“主人今日里所遇还不是烦难的,只为日间有阳光冲盈,那水底诸多水怪还不算猖獗,若到了晚上只厉害的多。但那水底月华又不到晚间不得露出,是以我们这花船日夜只在水上侍候,只等月华露出变下得海去。” 张入云闻言有异,忙问道:“你所说的水底宝光是个什么东西?且说来听听!” 不想阿甲一时反安慰道:“这个主人倒是不必担心,若到了晚间,岛主也是不会相命主人下海的。那水底的月华,好像是海底藏的什么宝珠,一共有十多枚,每到夜深时方能露出那么一会,至时您先前看的那三位琉瑛岛姑娘和鲍家三位大爷得入水。 其实那鲍家三位大爷的水性比那三位姑娘差得还远。一共十多次的机会,只得了一枚明珠,而那三位姑娘却已是取了七八枚在手,有闻人说,即是那一粒,也是他三位从人手底漏接到的。但即如此,也是非同小可,只为日前也有人在晚间下得海去,却从无一人能往还,那三位大爷能每次入海生还,已是好了不起的事了!是以自此后再没见岛主命其他的水性好大爷在夜间犯险。 现在只是午时,离明日还早,主人倒是尽管放宽心休息,且日后都会只在正午阳光炽时,岛主会命主人入水,再不会像今日这般在清晨相试的了!主人今日想是已疲累了,阿甲还是劝主人歇息一会儿吧。”说完他竟已提过一旁大床的锦被为张入云将订床铺好。 当下守在一旁的二女见阿甲行的此举,却是脸上泛红,内里怦然心动,她二人方为那仙乐魔音迷惑的厉害,此时重又被阿甲一番行为勾起,一时欲火大炽,却是唇角出痴痴的笑声。阿甲见惯了这种场面,待将床理好,即是恭身退出门外。 未想张入云却阻住他道:“且慢,我还不累,并不需歇息,你且带我在这船上走一走,我想四处看看。”一时又转身对二女道:“二位姐姐只请在这里随意,在下先出去走走。”说着对那珠珠道:“我看珠珠姑娘方与那屏上的女有一番亲近,只怕并不是什么好相与,好早些静卧是!”说的此话时,他忽觉自己话说的太多,有点显于行迹,忙即止了口。 未想对方却以为张入云是在乘机调笑自己,当下只羞的粉脸通红,直往自己同伴身后藏去,不料另一位女郎却是趁机反来取笑她。就连阿甲也以为张入云言语轻薄,不由也红了一张脸。 张入云语出自然,不疑有他方说的此话,自见周围三人面色有异方想到自己话说的有些不妥处,心上也不是意思,却是忙迈步行出室外。 待得路过南宫璞房间时,却听见内里凤鸾颠倒,娇哼连连,一旁小乙也正守着门口。三人当下即是不由相视一笑。 张入云随阿甲四处走动,他此刻身为贵宾行动方便,除岛主的舱房不得去外,其余各地均可随意出入。不想至后又听得阿甲介绍,这第四层原本住的是琉瑛岛三位女侠和鲍氏三兄弟,只为六人相处不合,岛主反将自己舱房相让,一时倒与鲍氏三兄弟住在第四层,是以这四层以上,张入云反倒都去不得了! 张入云至此时已知这琉瑛岛三女和那鲍氏兄弟地位不比众人,只是想着鲍氏兄弟那般粗卑却不知那等闲雅的黄岛主却为何能忍受得了三人。一时心头无计,只上了甲板上透透心气。 未想琉瑛岛三女此时也正如以往那样守在船倚偎,阿甲倒是有些害怕这三位女,只劝张入云道:“主人且别上前,这三位姑娘从来就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也不容别人挨近她们!”说话时已是牵起张入云的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