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喝道:“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有两位师长在跟前还这般模样,真是丢尽我崆峒的脸面。”毒龙师太虽是脾气火爆,但这一句话却是提醒了二人,一时俱都明白如要出的甚差错,二位师长绝不会袖手旁观。当下激起意气,只听得两声龙吟般的啸声,一时两柄金精剑已是取在手里,依旧如前番一样,二人摆好连环相击的攻势向张入云袭来。 此时的张入云正在替香丘疗伤,倾力将真气输动,但也不见香丘伤口血止住,只为创口过大,又是不及封闭所有穴道,得如此。尚幸伤口还不是很深,否则的话,只怕此时光就便失的这多血也令香丘流血流死了。当下张入云无奈只得将自己衣襟撕下,替其将伤口裹上,正在他彷徨无计时,却又听得周氏兄弟竟是取身连环相击而来。 此时他只为救香丘方得将众人置之一旁,又见周氏兄弟二人竟还敢过来犯他,巨怒之下已是起了杀机。一时手里一紧仍是替香丘收裹伤口,另一手却是神出鬼没般的自自己腋下穿过,就见他四指拨动,便是四枚银燕镖鱼贯而出,呼啸着直取二人要害而去。 周氏兄弟见有暗器袭来,又因张入云潜行送,待查觉时已是略慢了一线,但即便如此,到底他二人一身崆峒派功夫也自不凡,手中只剑光一颤便已将暗器来势封死。且二人到底也是受过高明指点,一施动功夫便是留有后着,见击向自己的两枚银燕镖都是先后打到。当下俱是剑尖点处迎着第一枚,跟着将剑一横又是将剑身照着第二枚来路封去。一时俱是有心仗着自己手中金精剑锋锐,想将敌人的暗器破去。且心有计较,虽是张入云所的银燕镖上力道惊人,但自忖到底比不得自己手中宝剑长大,心中计算怎么也能抵挡得过。 未知玉音师太一见那银燕镖出手便是碗大的银花,便是一惊。再见二位师侄仍是一副不管不顾不曾察觉的样,赶忙喝道:“小心,躲开!”可是话已稍迟,就听当先两枚银镖两记叮当作响,已把二人手中宝剑撞开,巨力之下,只震得二人手臂酸麻,长剑几欲跌落在地上。而后两枚又是跟着透胸打过,直取二人的性命。 两兄弟见此,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忙欲屈身将胸膛要害让开,可是哪里还能够,只挨得三寸,那银镖已是到了贴身胸前。 眼见着就要将二人打死,却只见空中的银镖竟在倾刻间像是被人施了法术一般,顿在了空中,还没待众人看清,却又听得当当两声,已是电射般的被玉音师太收在手里。一众人再仔细看去,原来却是玉音师太手里拿着一面铁牌,中间竟有两枚如风车一般旋转的铃铛,当下急转起来,竟生出极大的吸力,硬生生将张入云的银燕镖给吸走了。 再见玉音师太从那铁牌上取过银燕镖在手中仔细察验,稍时方对着张入云道:“你年纪轻轻却妄用这般歹毒的暗器,要知这金燕门下的金燕镖本已是极精巧阴毒的暗器,不想你竟从别处取来异种神铁打造成这副异常锋锐的银镖,武功再高强的人若是没有抵挡的法,岂不是顷刻之间就要被你取了性命,而且内藏了天河神砂,专破我修道人的元气,是用心太过恶毒!” 说着话却又从怀内取出一面铁牌,一时同自己手中的凑成一对,一同抛给周氏兄弟道:“这是我仿青城派如意锁心轮打造的两副兵刃,本是要送与昆明刘家做个儿女家的贺礼,不想花影竟是如此不争气。今转送给二位贤侄吧,这心轮内有磁石,但不使动真气不得挥威力,其上日月铁角也可击敌。你二人拿去对付这少年,正当合用。 当下周氏兄弟接过锁心轮,只见那心轮银光闪闪好似被银水洗过的一样,一眼看下就知不是俗物,且长短轻重无不趁手,于自己另一手内的金精剑刚好一长一短,远攻近守无不如意。一时大喜过望,忙伏身下拜称谢。 再看张入云,先时见玉音师太收了自己的银镖也是一惊,但他现在全副心思只在香丘身上,一时哪还顾得过来。当下堪堪将香丘伤口包好,却见周氏兄弟又是合身而上,心里恼怒,只得将香丘轻轻放落在地上,一声虎吼又是翻身而上。 他此时只求战绝,那流星指本已套在手上,当下只见银光泛起,却是一阵叮当作响,竟是招招只取攻势与他兄弟二人打作一团,一时间周氏二兄弟那般高强的连环相击本领,也是被他压制的无有还手之力。其中偶尔他右手还会放出一二枚银燕镖,当到底那锁心轮是专拿天下暗器的奇门兵刃,一时俱都被兄弟二人收走。只是张入云见此却全不在意,只每当他兄弟二人为收暗器分神之际,必得要出重手与两人手中兵刃相撞,当下直震得对方骨痛筋麻,累积之下,不到三四个回合,周氏兄弟便已是堪堪就要落败。 玉音心计深重,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