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二人此时的资质,等到了期限,只怕你已是练成一身惊人的本领了!” 她这话一出,瑛姑先时的疑问,此时得烟消云散,只是想到张入云日后,却要摩搓自己的身体,终是害羞,一时脸嫩,忙拜倒在地上,于二人磕头,一来感恩,二来却是遮羞。 此时却早已被张入云让过一旁,将其扶起。隐娘又道:“此后,你们即算得上是一家人,你这位张相公,一人行走江湖时,也还仔细。但有了女同行,他便糊涂了,到时一路上恐只有你一个明白人,这一路上,却要你细心照应,万一出了什么岔,你可要及时提醒于他,真有什么不解的案,待我日后回来,再行处置。”她这话说的一语双关,令张入云很是尴尬,却又作不得声,瑛姑百般伶俐的人,自是明白,忙俯身称是。 隐娘见此,也不做耽搁,只又说了几句,便转身出了屋。 当夜,张入云仍是练他的缩身术,双生好不容易被瑛姑劝到内屋床上安歇,只是闹了半日睡着。第二日众人醒来,二人仍如以往一样,精力充沛,可张入云却是满面疲惫,只因昨夜里张入云虽未再激功冒进,但到底他心高气傲,旦有喘息的余地,便加紧行功,是以会如此疲累。 四人打点好后,即径往隐娘等人存身的屋,待进得室内,一干女整在收拾后一点东西,张入云见室内皆是女,不好意思,即刻便退了出去。 双生见张入云走出屋,也跟了出去,张入云来这道观内,却还未曾走动过,此时正有闲暇,便信步在观内走了走。展眼望去,就见观内虽是破败的很,但一眼即可看出年代久远,当年想必却是另一番气象。尤其正殿,是雄伟,虽是长日没有修整,但仍是颇有气派,一阵微风吹过,把个大殿四角的铜风铃吹地叮灵作响,双生看了,很是开兴,不住的拉着张入云上前,想要把那铜铃摘下来。 张入云哪能如二人所愿,见二人胡闹,忙把二人往原路上带,可二人又哪里肯,一时双方拉扯,张入云却是拿这二人没有办法。正在尴尬之际,却见二人忽然止了手,张入云见二人古怪,忙回头去看,原来却是隐娘早已站在张入云的身后。 张入云暗道一声:“惭愧!”自己这么长日里来,功力突飞猛进,但比起隐娘来,还是差的远,来人到了自己身后咫尺,却仍是未有一丝察觉。 隐娘走到双生身旁责道:“不是让你二人要听主人的话嘛?怎过得一天,却又忘了!”双生听了,吐了吐舌道一时老实了不少。张入云见了笑道:“我到现在还是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这二人和我在一起,整日里,就只伺侯她二人,我却无闲暇再做任何事了。”说到这里,又为难道:“她二人在虎王洞内却是痴痴呆呆地,可只在这道观内待了一日,便又变成这副模样,你到底在这二人身上用了什么法术。再说她二人只畏惧你,也不知你用了什么法,若要我带她二人出门行走,却也教教我嘛!” 隐娘听了一笑道:“这不是正是找了无人处教你了么?”说完却是探手入怀,取了两枚绿油油的绣花针来,双生见了这针,却是极害怕,忙连连挥手,要隐娘拿开。 隐娘见了,也微叹了口气道:“这是碧水寒潭针,虎王求了来,以挟制二人心智的。是以这二人虽该是有十二三岁的年纪了,却仍是一副幼童的心智。这针一直在她二人脑里深埋多年,只一动用心思,脑内就是头痛无比,所以变地当日你所见到的模样。到了观内与一干难女详谈了一番,得到一些她二人的消息,推算出两人脑内有针,方将这针起了出来。她姐妹俩受这针的毒害多年,所以非常惧怕。现如今给了你,你也好挟制她二人。” 说完,却又笑道:“但她二人畏惧我,却不是为了这针,一来是因为我为这姐妹二人起了针出来,两人感激我。二来却是因为我是她二人恢复神智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她二人天赋异禀,但习性却又介于人兽之间,一时因第一眼看到的人先是我,却把我当做亲人看待了。” 听到这里,张入云却笑了,口内调侃道:“呵呵!如此说来,这二姐妹却是把你当作母亲了。”说完却转身对二女道:“你们贪玩一些也就罢了,可千万别你们妈妈这样歹毒的心肠。” 他话音未落,却早被隐娘一记手刀斩在喉头上,这一刀又准又狠,强如张入云也一时跪到在地上,半日喘不过气来。 二姐妹在一旁见张入云倒地,却甚是关心,忙上前一人将其拉起,一人见他呼吸不畅,却是不停地为他扇风。张入云见二人如此关心自己,脸上拚命想挤出一点笑容,但一张脸只白的吓人,却哪里能笑的出来。 隐娘见双生上前相扶,口内叱道:“不许扶他,都给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