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四日上,隐娘和张入云二人,已将众人的伤势皆已料理完毕,从这一日起隐娘就要张入云传二个双胞胎十二式图解。 张入云推辞不过,只得照办,但那二女却如孩童一般,只以为张入云和自己在嬉戏,一时两个人四只手不住在张入云身上摸索,先还规距,到后来竟开始解起张入云衣裳来。张入云对女是头痛,先以为二人只是和自己开玩笑,还轻轻将其手捉开,哪知二女竟是力大无比,不运内力竟不能和其相抗,张入云又怕运内力伤了二人,只好闪躲腾挪,谁知二人亦是迅如捷鸟,且与人解衣度奇,想是日常做惯了的,强如张入云也不能和二人四只手相比。 幸是张入云怕被人得窥自己秘授二人功夫,找了一处静室,不然若在室外被人瞧见自己如此狼狈,只怕羞也羞死他了。没奈何,张入云只得手提衣襟落荒而逃,出得门时,恰巧隐娘听得房间里声响不对,前来察看。见得张入云这番模样,纵是平日里冷漠倨傲,也忍不住一阵娇笑。 张入云被她笑的不好意思,羞道:“你点的这两个徒弟,实在是太过高明,我这做师父实在没什么可教她们,我看你还是收回成命,换过题目难我吧!”隐娘听了叱道:“胡说,你当做师父是容易的吗?这多少工夫你就畏难了?” 张入云无奈道:“不是我不尽心,实是难教,她二人连话都不会得一两句,我这十二式,虽是外功,但内里还有内力搬运的法门,不言传身教,始不能得其法。”说到这里又诺诺地道:“但只要我稍一接近二人,她二人却以为我与之胡缠……。”说到这里,不由有些脸红,但仍是开口道:“你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实在是力大,我又不能运力震伤她们,她二人手又,人又多。”说完,手一摊,将腰上已被扯断的裤带拎给隐娘看道:“你看,就成这样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隐娘又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当下隐娘止住笑道:“我不管,你即应承下来,就需自己想办法,不然你指望救人是容易的事吗?”张入云也知在隐娘这面难已说通,自己这番说出来也只想牢骚,兼指望隐娘能忽开天恩,网开一面而已。 再说隐娘笑过之后,心里却在寻思,她因还要教张入云一番功夫,也怕他耽搁时日,错了自己日后的打算。想到这里,略一筹措,虽觉有些不妥,但也只能如此。便开口道:“即如此,那我再教你一个折衷的法如何?” 她话一出,张入云赶忙问她是什么法。隐娘只得开口道:“虽是这两个双生秀出群伦,但我以这几日来观察,那个叫瑛姑也比她二人差不了多少。不如你先教她一人,等将她教得会了,再让瑛姑教她二人如何?” 她这话一出,张入云心下先是忧虑,但思考之下,反正传两人是传,传三人亦是传,而且他对瑛姑为人也颇有好感,反复思索之下,便也答应了。 隐娘见他答应,心里也甚喜,不由开口道:“瑛姑在那十二人之中,根骨好,我欲让她做那十二人的领,你能教她正宗玄门顾然大好,只是不日内,我要将剩下的十一人送到别处去,并还有几件事要做,未免时间耽搁,你在此先教她三人内功底,到时只三人内功略有起色即可上路,这里虽已离峨嵋不远,但终究不是久留之地。那时你们就沿这江水一直顺流向南,我和你三人在昆明再相汇合。”她一番话说的虽长,但却是斩钉截铁,一点不留商量的余地。 张入云听隐娘说什么要瑛姑做那十二人的人领,心下已自疑惑,忙开口问隐娘是什么意思。隐娘不奈道:“她十二人此时已是乾坤教下的逃犯,虽说这十二人不会被教祖放在眼里,但到底可虑,天下虽大,却无这班人的存身之处,我有一处本想归隐的去处,现在先将这班人移往那里,到时只这群人生活在崇山峻岭之间,不教她们武艺怎么成!” 说到这里,隐娘又对着张入云道:“算来,你也算是又免了这些人一番痛苦。”张入云又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隐娘道:“若不是收留她们,在与这帮女分手时,我必用银针刺她们的天灵,毁去她们这段时间以来的记忆。一来是为了不让她们记得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二来要紧的却是,这干女都见过我二人的相貌,若被乾坤教下拿到的话,对我二人极是不利。虽说如此都彼此都方便,但到底银针刺下,不免痛苦一场,且对身体智力都有妨碍。算来又是你对她们的一番恩德。” 张入云知道隐娘秘术甚多,不想竟还能毁却人的记忆,一时却又惊叹一番。隐娘不惯被他这样瞧来瞧去,便道:“好了,即如此我这就去叫瑛姑过来。她三人施术不久,此时练武正是事半功倍。” 果然,待教瑛姑时,张入云省了好些心力,只半日内,却被瑛姑将三式学会,张入云不由啧啧称奇,想到自己幼年时,只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