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仔细,却是不高兴道:“这叫乌金甲,我们落霞山一年只能出产一两件,拿这个和你师兄换这柳叶镖实是便宜他了。你看这么仔细做什么,又不是你的!”原来她深恨张入云多事,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用自家宝物来换。虽说这乌金甲每年都有出产,但到底是珍贵之物,她终是有些舍不得。上官锦说完这话,便携了她师姐头也不回地走了。 及夜,李连生取出金丝甲与黄、苗二人相看,黄雷扬见了果然不凡,不由啧啧称奇,甚是羡慕,只苗人玉仍是怏怏地不甚高兴。 至此之后,四人已是无事在身,每日里都是外出观看比试,日过的甚是自在,那叫杨碧云的女竟也在场上,而且风头正劲,却是夺标的大热门,张入云连看了她两日的比赛,知道她一身武艺虽然不俗,却还抵不上她的暗器功夫,只为在大会上不好施展,本领打了折扣。张入云看的虽开心,却又怕东方文宇再抽空与他啰嗦,所以每次外出,都要跟在大师兄身后,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到的第三日已是武比的决赛,而那叫杨碧云的女竟也进了决赛,与她对阵的却是那峨嵋矮,这一日兴许是决赛的缘故,峨嵋派的长老来的甚齐,除了掌门傅丹青,还有自己相熟的汪剑秋,东方文宇的师傅刘乘风和紫青二女的师傅伽难师太,甚或客座的武当名宿东方文英的师傅天池上人也到了,其余人物虽多,张入云却是概不认识。众人皆坐在擂台的北的高台上,俱是仙风道骨之辈,可惜张入云对这些都无兴趣,只是一带而过,便将视线移向擂台。 正在擂上二人要开打之际,张入云却听到长老落座的高台传来一小阵骚动声,他一时好奇,便望高台上看了一眼。却原来此时高台上又已多了一男二女,年纪都极轻,可峨嵋掌门竟对这三人持着晚辈礼数,台上所有的长老此时都已站起,看来此三人来头不小。这时傅丹青已拉着那少年男让至主座,可那少年却怎么也不肯,没奈何只得又唤弟搬来三张交椅,安排在东上位,那三人倒是不客气,一一坐下了。 张入云此次来峨嵋便是携了一番心思的,此时见了这古怪事,不由将大赛一事已然放下。专心打量起这三人来。只见当先的少年面如冠玉,鼻若悬胆,一双俊眼开合之间,竟是精光四射,好似内力深厚至不可思议。另外二位女都是做妇人打扮,看情形似是这少年的亲眷。先一位着黄衫的妇人年级极轻,也就十多岁的年纪,一头云鬓宛若刀裁,两弯柳梢眉拂着两点秋波,看眼力,其功力竟不在那少年之下,而且其相貌绝美,周身衣履干净异常,全身上下不带一丝烟尘,纵是沈绮霞之柔,姚花影之媚,叶秋儿之娇,何香丘之俏也均不能及。 此时台下的众弟之中,也有人现了这台上三人,一时间竟有些弟贪恋这两个女的美色,不再看那擂上二人比试。那美妇人好似已现这些少年正盯着自己,竟不着恼,反倒抿嘴一笑。这一笑直如梨花乱颤,引得那台下一干名门正派弟,一时间也不能自禁,尽皆颠倒。 哪知当张入云看清了第二位青衣女面孔,顿时心口如遭巨槌,一时竟不能呼吸。双目只盯着那妇人再不离开,直愣愣地立在当场。过了好半天之后,他身旁的黄雷扬已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见他如此看着那女,举止颇为无礼,忙伸手欲将他身拉回来,哪知他这一拉之下,反让张入云痴痴地向着那高台近前走去,黄雷扬用了吃奶的劲竟也不能拉得动他一丝一毫,心想这小师弟何时长了力了,脸上却忙使眼色给苗人玉和李连生。三人协力抱住了他,可张入云身据千斤的力气,此时又是激动之下,力道遍布全身,三人哪里抱得住他,反被他拖得向前。 此时众人已被这师兄弟四人惊动,那高台之上的诸位长老也已觉。待张入云走到台下,仍是目不转晴的看着那女,可那女却似是无觉一般,看都没看他一眼。台上众长老中,刘乘风脾气较为火爆,见这后辈竟然对自己本门太师叔祖的亲眷如此无礼,当时怒道:“你这后辈,是哪一宗的弟?竟敢如此无礼。”而台上的另二人也早已现不对,当中那黄衫美妇人忍不住对着青衣女轻声道:“双儿,这小伙是谁,可是认识你?”青衣妇人看了看张入云,木然摇了摇头。 张入云见她竟不认自己,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紧锁重眉,睁大的双眼,浑身上下竟因一时激动,颤抖了起来,两只眼睛拼命挤在一处,方没让泪水落了下来。他生来性执拗,从不勉强他人,今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果如当年所言已做了他人的妻。对方即不肯认自己,自己又何必为难人家,相隔多年,自己终于能见到了心上人,已是自己莫大的幸运,自己也该知足。想及此,不由闭上眼睛,微摇了摇头,口一张,将一口冤气吐出,便已失魂落魄地去了。 刘乘风见张入云这后辈,连理都未理自己,不由怒上心头说道:“来人啊!有谁知道这是哪一宗的弟?”此时的东方文宇已越众而出,他几日来都欲寻机找张入云较量,无奈他时刻与自己的几个师兄在一起,自己一直不得机会。今次见张入云这一番奇怪的举动,自以为机会来了,刘乘风又是自己的师父,当下忙行至台下答道:“启禀师父,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