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回s市后,他和秦序见面变得频繁,但实际上,他们在微信上很少聊天,未曾约定过什么时候到巡航,只是成了一种默契和习惯,能在酒吧大堂里捕捉到对方的身影。 这次他却落了空,等到晚上十一点过,秦序也没有来。 他想他可能弄错了,秦序也许晚上才到s市也不一定。 又过了一天,他依然没见到人,想着秦序徒步这么久,一定也需要休息。 成向晚笑他:“是谁之前说酒吧无聊,怎么天天往这儿跑?” “是谁说的?”奚昭然不承认,“我学调酒还没出师呢。” 调酒师瞥了他一眼:“醉翁之意不在酒。” 奚昭然装傻:“我读书时候成绩很差,听不懂。” 周六下午,他正准备前往巡航,和其他人商讨即将到来的万圣节表演,顺道吃碗牛肉面。途中接到久违的奚丰毅的电话,说要把这个月的生活费打他卡上,但银行卡的状态异常,进不了账。 奚昭然重新办了张身份证后,就在国内办了张新的银行卡,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奚丰毅他回国的事,出租车司机已经操着一口本地话开了口:“前面有点堵,走小道快一些,行不?”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钟,奚丰毅显然听到了他这边的声音:“你现在在s市?” “……嗯。” 奚丰毅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奚昭然含糊道:“也没多久。” “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奚丰毅说,“正好今天你弟弟生日,晚上一家人一块吃个饭。” 弟弟。 奚昭然想,从他毕业前往柏林后就再也没见过面的弟弟,有几分感情啊?走在路上遇见了,那也和陌生人差不多。 他过去对自己的两个弟弟都没什么好感,他承认他是个爱比较的小气鬼,会羡慕会嫉妒他们得到了很多的爱。 杜溪柔总说“弟弟年纪小,你让着他是应该的”,可既然不缺他的爱,他何苦扮演一个好哥哥? 那时候他还对父母有所求,而离家远了,他的期待也渐渐地淡了。 现在提到弟弟,他已经没有特别的感觉,但他无法认同“一家人”这个说法:“不了吧,我都没准备礼物。” “不需要准备什么礼物。”奚丰毅又说,“再说我们父子俩都多久没见了?你回s市不应该来看看你父亲吗?” 奚昭然张了张嘴,反驳不了,半晌后,还是应道:“好。” 他让司机在商场门口停了车,时间还早,在商场里来来回回消磨了会时间,买了乐高礼盒还有精致的果篮。 当时奚丰毅和杜溪柔离婚,他被判给了杜溪柔,只有空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