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修环着池子石的脖子去掐他的下巴,手上力道有些狠,眼神凶狠阴鸷,训他,“板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你要是学不会好脸色,饭就不用吃了,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有饭吃有水喝,我训不了你吗?” “你把我当什么?” 沈诚修拔高了嗓音,那么找事,“我想把你当什么就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还指望我对你好脾气,凭你跟温苍偷情?!” 话里话外都是疏离冷落,但他却死死抱着池子石的腰,非要强按着人半靠在他怀里。 还要抓着池子石那只扎针的手,不让他乱动。 池子石终于冲沈诚修露出了一个不屑又讥讽的笑,“你掌控欲那么强,还找什么另一半,去养条狗不是更配你,整天冲你摇尾乞怜。” “我养你了还养什么狗,你不是比狗有意思吗?” 沈诚修看也不看池子石的说,他一把按住池子石扎着针还想乱动的手,按的死死的,“别动!” 池子石一副早就看穿他了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接下来许久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池子石退了烧,出了一身的汗,他靠在沈诚修的怀里,俨然是睡过去了的样子。 沈诚修轻轻把他放在床上,将打完的针水换到一瓶葡萄糖上,他陪了一会。 觉得还是让池子石吃点东西,不然药到了身体里肠胃是空的,会难受。 这瓶葡萄糖一时半会打不完,沈诚修就下楼了。 他早就让厨房备了白粥和一些开胃的清淡小菜,这回亲自端着上楼。 随后他嗅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 快步端着餐盘去开卧室门,发现从里面反锁了。 沈诚修越靠近卧室,就越闻到浓郁的血腥味,他脸都白了,手里的餐盘摔在地上。 沈诚修去推门,他晃动着门锁,“池子石!开门!!你做了什么?!!” 那一瞬间,沈诚修眼中都是惊恐和在乎,又哪有之前对着池子石的不在乎和冷嘲热讽。 沈诚修抬脚就去踹门,狠狠踹了几脚后终于将门锁踹坏,门被一脚踹在墙上,砰的一声。 沈诚修看到吊瓶摔在地上碎了,而池子石扎着针的那只手腕上,深深一道割伤,鲜血床上地上都是。 沈诚修当时就疯了,他猩红着一双眸,痛苦的嘶吼了一声,冲过去将池子石抱在怀里,又拔掉他手上早已经回血的针头扔开。 池子石却拿着锋利的玻璃碎片,趁沈诚修没注意,在稍微干涸结痂的手腕伤口上又是重重一划,鲜血溅在沈诚修白皙的衬衫上,很快弄得斑驳肮脏。 沈诚修直接跪在地上,他握着池子石的手去抢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