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等恶人就地格杀!” 皇后却猛地一下站起来,她个头才及郝连辰的肩膀,身体抖得厉害却依旧站的笔直,看着摄政王的眼神带着刺骨的恨意,“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动手!本宫的儿子,本宫自然能认得出来!他就是澈儿!” 皇后如同老母鸡护食一般,将景云时紧紧的护在身后,整个人抖擞成一团看着郝连政,“陛下,他就是澈儿,这凤求凰的曲调臣妾只教过他一个人,流徽琴也在他手上,他就是澈儿啊陛下!” 和激动地语无伦次的皇后相比,皇帝郝连政倒是显得冷静许多,他示意皇后先安静,目光灼亮的看着摄政王,“九弟,你说皇后面前的是假太子,怎么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呢?” 皇帝到底是皇帝,就算是病入膏肓了,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依旧能分清楚是非,并没有盲目的听信一家之言。 毕竟是病体,他说几句话都要歇一歇,“实不相瞒,朕和澈儿也有十多年未曾相见了,样貌变化太大,朕也不能马上区分出来。” 这说的倒是实话,太子从记事起就被送到了大晏国为质子,十多年来被囚禁在深宫之中,以换取北国的长治久安,如果不是北国皇帝病重,只怕还回不来。 最关键的是皇后和摄政王各执一词,摄政王更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府中的那个才是真的,一时间真假难辨,事情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好好的一场寿宴搞砸了不说,现在又来一场真假太子的戏码,晏七七如被雷劈过一般,只能呆呆的看着两方各执一词,她的耳边像是有千百只蜜蜂在围绕,嗡嗡嗡的吵得她头晕目眩。 是她太傻,很多时候证据都摆在眼前,只有她傻傻的不愿意去相信。 “景云时是太子。”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在演戏。” “原来在太医馆遇见他不是巧合,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半个多月以来,两人都已经算得上是朝夕相处了,他还把她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什么给太子治病,什么拔得头筹,都是扯淡! 都是他在演戏! 大概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露出真实身份的景云时还真有了几分太子从容不迫的气度,也敢跟摄政王叫板了,他安抚性的拍了拍皇后的肩膀,转身看向摄政王,”王爷,您说你府上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太子,可有证据?“ 郝连辰冷冷一笑,视线凉如薄冰,”黄口小儿,还真是会倒打一耙,证据当然有,只是本王为什么要给你看?“ 平常人面对摄政王早就吓得腿软脚软了,景云时却不一样,他竟然还咄咄逼人的质问上了,“那好,王爷不方便回答,那本宫替王爷来答。” “本宫在入境北国的时候被奸人所害掉下山崖,而本应该护本宫周全的护卫公孙璃却知情不报,一直将空无一人的马车送到了城门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