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五大氏族族长为首的那些朝中高官显贵们,全都沉默着,让这些思谋略浅的人也慢慢回过味来。 “难道,阮潢说的是真的?” 这个想法太可怕,让这些广南朝臣们都觉得十分惊悚,紧接着就是出离的愤怒: 这怎么可以? 我堂堂大京王族世子,本是这世间最尊贵的身份! 而今竟然去给大雍的太子做狗? 那这样一来,我们这些广南的朝臣算什么? 大雍太子门下恶犬们的走狗? 这种“狗下之狗”的身份,对于这些广南的氏族族长们,都是赤裸裸的羞辱,别说他们这些广南贵人们不能容忍,就是那些军中最普通的勇士们也绝无接受的可能。 慢慢的,正殿上再无一人出声,压抑的气氛凝重如山,每个人都怒形于色,似乎有座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阮潢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局面,心中十分自得,表面上却装作痛心疾首的说道: “家门不幸,出此逆子,令祖宗蒙羞啊! 众位爱卿都是我广南的中流砥柱,若是有哪位愿意看到将来的广南之主,以谄媚乞怜事雍人太子的,尽可去武安投靠那个逆子。 哦,对了,众位相比还不知晓,武安已经落入哪个逆子手中了。 这个消息,正是武安城中心向我大京的忠臣义士紧急送来的,诸位若还是有怀疑的话,大可等上一两日。 想必很快就会有更多的消息传回来。” 此时的正殿上,广南文武官员虽然都已经相信了阮潢的说法,也都开始厌恶甘为雍人太子恶犬的阮大富。 但是,他们这些人对阮潢也不无怀疑。 若是阮潢乘机逼迫,要求大家听从他的命令,或许还有人有些反感。 但阮潢以退为进,让大家自己去确认,既显出自己的坦荡,又赢得了朝臣们的好感。 特别是那些刚才还对阮潢大肆嘲笑的小氏族族长们,更是羞愧的很。 就在这些人被自己架在半空,难上也难下的尴尬时刻,一直不曾开口的五大氏族族长们开始表态了: “相比大王不会在这种大事上欺骗我等,我清化黎氏再此声明,绝不会向低贱如狗的世子臣服,哪怕他是先王嫡子也不行!” “不错,我富春黄氏也不肯这般作贱自己!” “我广平李氏没那么下贱!” “我山萝陈氏绝不肯做狗下之狗!” “我河静武氏愿唯大王马首是瞻!” …… 五大氏族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其余的大小氏族们也忙不迭的保证: “臣等愿追随大王,共御强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