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大哥啊,就象今儿晚上的事,他就不能陪你去。”齐凌远低落地说道。 “我们玩游戏吧,老躺着没趣得很。”看在他今天陪自己去了趟许府,又受了伤,重点是回来后还没供出自己来的份上,顾桑苗好心道。 “什么游戏?”齐凌远果然来了兴致,歪坐着道。 “会不会赌钱啊?玩色子比大小怎么样?”顾桑苗道。 “你还会赌?”齐凌远象看怪物一样看着顾桑苗。 “玩不玩嘛,不玩本姑娘回去睡觉了,累死了。”顾桑苗道。 “父王从不让我们兄弟碰这个……” “那我走了。”顾桑苗说走就走。 “喂,玩,可我不会,你教我嘛。” 顾桑苗拿出两颗色子,然后…… “你屋里再没有杯子了吗?普通茶杯没有?那就这个好了。” “喂,知道那是什么吗?小香炉,岳窑的烤瓷啊……” 齐凌远肉疼。 顾桑苗翻了个白眼,将色子扔进小小炉里:“谁让你家这么穷,连个普通茶杯也找不到,快猜,是大是小。” “我家穷,这个香炉值二十两银子好不好,你离我近点,我看不清楚。”齐凌远道。 “那再来一遍好了。”顾桑苗将小几子搬到床跟前,然后拿着小香炉再摇了一遍,“来,下注吧,一两银子起码。” “那就一两银子,我猜是大。”齐凌远道。 “一二三小,你输了,拿钱来。”顾桑苗笑咪咪道。 齐凌远觉得好玩,扔给她一块碎银子,两人继续。 连玩了二十几把,顾桑苗只赢了二两银子,扔了色子:“不玩了,听力那么好,还说没玩过,你唬弄我呐。” 她嘟着嘴,大眼明澈又灵动,说话又有趣,不象他屋里的那些丫头,只会说好听的哄他,巴结他,生气时,她还会敲他的头,玩闹时,毫无芥蒂,舒心得很。 大哥真是好福气,竟然捡了个这样好玩的宝贝。 齐凌远将一荷包银子扔给她:“拿去,爷赏你的。” 一荷包足有二十两呐,顾桑苗顿时眉开眼笑:“这算是陪你的劳务费么?” “什么劳务费,你是我的丫头,陪我说说话还要钱么?”齐凌远没好气道。 “那我再给你变个戏法吧,你看好了,呐,钱包在这个手里对不对?不见了,你猜得到钱包在哪里,我赔你二十两银子,猜不中,你输二十两。”这位爷大方得很,顾桑苗正好缺钱,可以再找他抠点银子。 两人正玩得开心,门开了。 “你们在做什么?”秋妈妈呵着冷气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顾桑苗回眸,就看见齐思奕端坐在门口,美目正看向齐凌远扶在她腰间的手,那是因为齐凌远输了快三百两银子,又总猜不中荷包所在,所以抽冷子捉到她,后在身上搜呐,顾桑苗玩得起兴进,也没注意这么多,正好就被秋妈妈和齐思奕碰了个正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