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这副画面比看裸女更香艳。 鼻下一痒,何明川低头,两滴鼻血落到了洁白的地毯上。 呵出息!白天桦盯着何明川睡袍腰间的束带,眼神闪了闪。 不知道这束带抽掉,会是什么样? 呃何明川连忙转头找纸巾擦,被白天桦云淡风轻地嘲笑了一记,他感觉自己就像光着站在面前一样,无地自容。 饿了吧?吃夜宵。白天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五星级酒店的动作很快,午夜时分,法国餐送来的速度也一点不慢,质量没有打任何的折扣。 何明川抓了张纸巾胡乱地擦了擦,可是等他再回头看到白天桦的腹肌时,两管鼻血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唉白天桦长叹一声,拿起桌上的餐布,用冰夹夹了几块红酒桶外冰红酒的冰块,包起来,按到了何明川的额头上。 我来、我来。何明川争着去抢冰包,却按到白天桦手上,老脸刷地一下红了。 他顾左右而言他,故意转移话题:大半夜的,还要、还要喝什么红酒,随便吃点就行了 不是你要喝酒吗?白天桦可没忘记金诚一晚上来约何明川喝酒的事,被何明川握住手,他也不抽出来,而是反手将那手握住,用另一手将冰包按在何明川额头,将他拉到了沙发上。 那不是、那不是何明川急于解释起来,猛然想起了金诚一来公司楼下约他喝酒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迈巴赫的驾驶室里一股子酸味,原来大佬早就表示了不满,他还后知后觉。 我没点餐前开胃菜。不如白天桦的手滑到了何明川的后脑,将人扣住,结实地吻了上去。 冰包早就不知哪里去了,另一手迅速地向下,抽掉了他图谋已久的睡袍束带。 何明川像一颗剥出来的大白兔奶糖,睡袍下的身体瑟瑟发抖。 白天桦吻得霸道而强势,另一手却在何明川的身体上游走,迅速点燃了两人的火花。 不是说今晚只吃菜被吻得急了,何明川从唇齿间溢出来些许反抗。 他记得白天桦明明答应过他。 当然,他的身体表现出来又不是这么回事了,身体比思想诚实多了。 白天桦长臂一伸,从茶几里抓过手机,按亮屏幕,递到何明川面前,唇退开点距离,额头相抵,将气息全吐在何明川的唇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呵一声轻笑,催动了两人间一促即发的局势。 看,它们都准备好了。白天桦低头,瞧了瞧他们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 何明川羞得快融化了。 此时,如果给他量体温的话应该能把体温计暴表了。 白天桦一伸手,将何明川打横抱起,朝总统套房的主卧走去。 沙发上剩下来一件敞开的睡袍。 沙发下,丢着一条束带、一条浴巾。 一夜缠绵。 五星级酒店的法国餐终究没有吃成,放在客厅里慢慢冷却。 一直到晨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总统套房豪华的主卧,床上的动静才平息下来。 何明川抠着总裁的背,两人一起从云宵飞落,来不及回味,便昏睡了过去。 等何明川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窝早已空了,一看时间已经快晌午了。 手摸在空的被窝里,心却一截一截冷了下来。 但他不后悔。 哪怕只有一次,他死而无憾。 他不要什么报酬,他回公司马上打辞职报告,他不会让总裁为难,他不会成为总裁的黑历史,他会在白天桦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祝福景松越走越远。 这样想着,两滴眼泪就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 他动了动酸软的身体,挣扎着起身,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睡袍套住了布满青紫的身体,打开了卧室的门。 但看到门外的人,他就楞住了。 只见白天桦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客厅用IPAD办公,头侧着用耳朵和肩夹着手机在打电话。 他的身边,放着另一套和白天桦身上那套相近款的西服,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好,先这样。看到何明川走出来,白天桦的视线就抬起来在他身上转了转,眉头轻皱,挂掉了电话。 过来。他朝怔楞在那的人说。 白总,您没走?何明川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白天桦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提起裤子不认人? 和昨晚一样,叫我阿桦。白天桦站起来,亲自去牵了那个楞得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