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都没出去。 因为风衡烈身体刚恢复,也不想到处走,覃华过来帮他检查过,说那些药已经全部排出来,已经没什么大碍,我这才放下心来。 礼拜天,早上起来就看到风衡烈靠着床头打电话,察觉到我醒来,他垂下眼眸看着我,顺手帮我挪开遮着脸的头发。 经过一天两夜的休养,他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脸色也恢复如常。 我挪动着身子,搂住他的腰,横着睡,把脑袋枕在他的小腹上。 “送过来别墅。” 他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挂断了通话。 我眨了眨眼,“送什么过来?” “工作服。”他的指腹拂过我的脸颊,感觉有点凉。 我抓住他的手,捂在手心里搓了搓,又问:“谁的工作服?” “你的。” 我手上的动作顿时定住,眼睛上翻看着他,“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用力的捏了捏,收拢我的手指,用大手包住。 我撇了撇嘴,翻身坐起,拉过被子缩在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自卑的说:“我什么都不懂,去了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顿了顿,风衡烈又说:“不过,一定要尽快学会,知道吗?” 我睨他一眼,总觉得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我问他,“那我要做什么?” “帮我处理文件。”风衡烈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惊肉跳。 处理文件,那不就是帮公司做抉择吗?如果他说看看文件,那就完全不同,或者,让我冲咖啡泡茶之类的,我也不必担心。 可是,他现在说的是,处理文件啊。 我歪着脑袋,看着他,又去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复发烧,才开口说:“我对于生意一窍不通,我怎么处理文件?” “雅柔可以帮你的。”风衡烈抓下我的手,再次握住,认真的说:“公司只有我一个人,我实在忙不过来,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你能帮我吗?”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怯怯的看着他说:“我之前......出卖过你,你还......” “那都不关你的事,你是被逼的。” “可是......” “没有可是,协议第六页第......” “对于主人的事,不能过问是吧。”我白他一眼,翻身下床。 风衡烈勾起唇角,摇头说道:“不对,第一百零九条,不能质疑主人所做的决定,第一百一十条,不能反对主人所做的决定,只需执行,不能问为什么。” 卧槽,这么多字吗?我怎么都没发现这些,一定是他后来加上去的。 才吃完早餐,就有人人送来好几套职业套装,清一色的全黑小西装和长西裤,还有高跟鞋。 我穿上,他看了好几次,才点点头,“走吧,带你去买化妆品。”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上班?我不想上班,我只想在家里呆着。” 一路上,我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 风衡烈扭头撇了我一眼,没有回话,而是跟驾驶座的一凡说:“一凡,有没有一种能让人立马闭嘴,而又不会伤到对方的方法?” “吻。” 驾驶座的男人突然吐出一个字,我顿时惊呆了。 足足傻了一分钟,嘴唇被人吻住,我才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惊醒过来。 卯足劲推开风衡烈,我扑到前面的两个座位的中间,惊恐的看着正在开车的一凡。 “你会说话了!” 我的妈呀,他不是哑巴么,他怎么开口说话了! 他缓缓扭头看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又转了过去,没有说话。 额...... 难道我我刚才听错了?是我的错觉? 我重新坐了回去,盯着他的半截后脑勺,掏了掏耳朵,又看向风衡烈。 风衡烈耸耸肩,转头看向外面,忽然说:“一凡,停车。” 车子一个急刹,我往前冲了一下,风衡烈已经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路边的店铺,是个珠宝店,他下车之后,匆匆的走进去,在柜台里看了不到两分钟,便指着玻璃柜不知道说些什么。 十分钟后,他拿着一个袋子上了车,一凡再次发动了车子。 “手伸过来。”风衡烈一边打开袋子,一边对我说。 我伸出了手,“干嘛?” 他从纸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精致的钻戒,八心八箭的设计,让钻戒每个角度都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风衡烈二话不说,抓着我的无名指就把想把戒指套进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