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捂死他么? 不行,要是惊醒了他,他的力气这么大,到最后没杀成,自己反而遭了秧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是用那个水晶烟灰缸把他砸死好,直接砸脑袋,一下就能把他解决。 就这么定了。 我蹑手蹑脚的绕到沙发前面,拿起烟灰缸,还没转身,背后忽然传来声音,“你真幼稚。” 我吓死了,烟灰缸一下就从手里滑出去,掉到玻璃茶几上,咚的一声,又弹到地面。 他醒了,他什么时候醒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腰间一紧,已然被人用手圈住,有了的手臂将我往后拉了过去,我一下就趴在男人的身上。 我顿时一阵慌乱,双手下意识的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撑起,头顶忽然再次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不想死的话,别动。” 我顿时蔫了。 我不怕死,但是要看情况,要是被风衡烈亲手杀死,我会很不甘心的。 “抬头。”头顶再次传来风衡烈的声音。 我艰难的抬起头,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却只能看到他那完美的颈项和下颌。 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腰,蓦然用力往上往上一抬,好了,我终于看到他的脸。 不过这姿势让我好不舒服,胸胸相抵,我的工字背心像是失去弹力的作用,事业线完全暴露出来,只要他视线低垂,绝壁能将我的胸看个透彻。 “裴梓彤,你越来越有趣了。”这次,他没说我幼稚。 我看着他,四目相对,气息交缠,唇与唇的距离,不过一厘米,他的气息全部都被我吸进去。 我看不透他,他却将我看了个明明白白,连我想做什么,都被他洞悉一切。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一只捕到偷东西的老鼠的猫,却不立刻解决,他只是想享受,老鼠的挣扎与痛苦的过程。 “给我钱,我立刻走。”我已经浪费太多的时间,我不想再拖。 明明是这么光亮的水晶灯光,照在风衡烈的脸上,却是如此的晦暗。 他显然很不悦,圈在我腰上的大手蓦然收紧,勒得我生痛,“你就这么喜欢钱?” “对,钱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切。”我坦然承认。 没有钱,我就活不下去,没有钱,郭婷就不能重新走路,没有钱,我就不能跟叶俊打官司,夺回属于我的自由。 所以,我迫切的需要钱。 风衡烈微微眯起眸子,眸光如电,“再陪我一夜,我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你说什么?”我蓦然撑大眼睛。 如果我的耳朵没有问题的话,他刚才说的是,让我再陪他一夜? 风衡烈的眼里带着嘲笑,“你听到的,你现在只需点头,或者,摇头。” “神经病。”我很想抬手给他一巴掌,可是这个姿势根本连抬手手臂都成问题,我只能在嘴巴上逞强,“我给了你我的第一次,我只要回我那三百万,还想我陪你第二次?你做梦。” 风衡烈嗖然放开我,举起双手,“随便,我无所谓。” “你当然无所谓,你自己都说你n多女人。”我愤然做起,快速离开沙发。 他也坐了起来,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点燃,大长~腿往茶几上一架,靠着沙发背缓缓吐出烟圈。 水晶灯下,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飞扬拨扈的眉眼,轮廓分明的五官,无处不透露着他那王者霸气。 偏偏这一切,在我眼里全都成了痞子像。 我摊开掌心,作死的不依不饶,“给我钱,我要走了。” 他抬起如星的眸子,唇角勾起,“不给。” “你......”他这是要跟我杠上了吗?我擦。 我咬着下唇,默默的看着他,下一秒,便扫起桌上的水杯,泼到他的脸上。 他没有移动分毫,精光四射的眸子全程锁定我,俊脸把水全部接收,手里的烟,也被水淋湿。 “风衡烈,你这个混蛋,我就当被鬼压了一次。”我咬牙扔下一句,愤然转身,冲向大门。 该死的风衡烈,杀千刀的风衡烈,你这个死骗子! 我恨死他了! 他说的没错,我他~妈~的太幼稚,还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很值钱,非要妄想风衡烈能出那么高的价钱来买。 我在他的眼里,跟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我他~妈~的根本什么都不是! 坐着马叔的车,刚回到王都,郭婷就打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头哭着说:“彤彤,医院让我后天先交五十万的押金,说是那边的医院要求的,不然就......” “好,我知道了。” 我拿着手机,呆呆的靠着墙壁,目光呆滞。 五十万!她住院期间已经用光了,我哪里还有钱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