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耐心,说道:“晓帆,既然你这么说,我倒要问问你,陆鸣之所以至今逍遥法外,跟你有没有关系? 说实话,我在党校学习那阵,你和卢局长干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我之所以让你来陆鸣身边卧底,其实也是对你的一种考验,现在看来,你的原则也不是没有水分……” 徐晓帆瞪着眼睛问道:“范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昌明摆摆手说道:“有些话我们就不要说的太明白了,总的来说,我还是信任你的,只不过有时候难免感情用事。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在陆鸣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明天就去二分局报道吧,以后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徐晓帆酥胸起伏地说道:“范局长,恕我难以从命,反正谁都知道我是被公安局开除的,你还是真的开除我好了……” 范昌明气哼哼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任性呢?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这是命令……” 徐晓帆沉默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拉开车门就下了车。 范昌明盯着徐晓帆的背影摇摇头,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说道:“老廖,晓帆这里算是彻底搞砸了。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她怀疑周玉露可能知道点什么,你找个机会秘密传讯她,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我倒是不包多大的希望,最多也只能做个证人吧。” …… …… 陆鸣回到陆家镇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多钟了,老三的车早就在公司门口等他多时了,看见陆鸣钻进来,急忙说道:“老大,这小子可是个硬骨头,一条胳膊骨头都出来了,硬是没有哼一声,我看,让他开口恐怕不容易……” 陆鸣说道:“我又不审问他,开不开口有什么要紧,找医生给他看了吗?” 老三说道:“看了,骨头帮他接上了,能不能长好就看他的造化了……” 陆鸣问道:“这两天公司有没有什么事情?” 老三说道:“安静的很,陆建伟的人影都见不到,反倒是陆邦每天趾高气扬的来公司上班。” 陆鸣惊讶道:“陆邦?谁让他来公司上班的?” 老三说道:“那谁知道?他现在是公司行政办的副主任,经常来保安部喝五吆六的,我们看在三小姐的面子上都让着他几分呢,不过,这口气确实咽不下去啊……” 陆鸣摆摆手说道:“别跟他一般见识,过些日子我就要带你们去东江市了,这里就留给陆建伟好了……” 老三惊讶道:“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鸣说道:“你也别问,我自有安排……” 十五分钟之后,汽车停在了镇南的一座小山坡下面,一栋破旧的农舍里透出昏暗的灯光,不远处传来一阵狗吠。 走进屋子里,只见陆虎和几个马仔正坐在堂屋里抽烟,看见陆鸣进来都站起身来,不过谁也没有说话。 “人呢?”陆鸣问道。 陆虎没出声,走过去推开旁边的一扇小门,陆鸣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小小的屋子里有一张临时的木板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一条胳膊上绑着一根木条,缠着绷带,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石膏,不过,身上除了缠着的透明胶带之外,两条腿上还拴着一根手指般粗细的铁链子。 陆鸣走到跟前凑到陆战林面前细细看了一眼,只见他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醒着呢,只是不屑跟我们这些下里巴人说话。”陆虎说道。 陆鸣点点头,在一个马仔搬来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点上一支烟冲陆虎他们说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等到几个马仔都出去之后,陆鸣说道:“老兄,看见你这个样子我确实有点于心不忍啊,毕竟,你在我心目中也是个人物,没想到竟落得这个下场……” 陆战林眼皮子抖动了几下,并没有睁开,也没有搭理陆鸣。 陆鸣笑道:“老兄,一笔写不出一个陆字,咱们也算是有点缘分,要不然,我早就把你交给警察了。 说实话,本来呢,咱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这可是你自己先找上门来,周玉露什么都跟我说了,就你那点小心思我可是清清楚楚。 对了,你可别指望着报复周玉露,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如果愿意咱们就聊聊,你要是不愿意,从今以后恐怕不会再有人跟你说话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