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对于身体贞洁的看法,不像古代人那样的看重;可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和愿意的时机, 无论是男是女,是古代还是现代, 都还是有一种情感上的洁癖。 可, 白锦儿需要从徐匪这里获得完全的信任, 这是她做出的选择。 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干净,碗筷也全都收去厨房清洗, 白锦儿在外面打了一桶水,将手和脸洗干净;抬头看的时候,能看见今夜是个晴天,那一颗一颗的星星就像是被用锤子打碎的水晶,散发着光亮。 白锦儿走进屋子,将屋门关上。 徐匪已经睡的很熟了, 屋子里是残留的淡淡的酒味, 白锦儿没有上床,而是吹灭了油灯之后,抱着膝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身后的男人睡觉倒是不打鼾,也没有磨牙,竟是异常的安静;白锦儿只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在黑暗的环境中,变得异常的清楚。 夜深人静, 本应是一天之中最安详的时刻, 白锦儿的心中,却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直到眼皮开始打架,身子也开始乏累的时候,她才脱下了鞋子,悄悄地爬到了床上。 白锦儿绕过床上躺着的男人,在贴近墙根的那一边躺下, 她尽量不去靠近身后的人,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角度,慢慢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一早,徐匪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生疼眼皮发重,是典型的宿醉情况,却是让徐匪有些吃惊。 他好久没喝的像昨天那样醉了, 没想到莫叔这次酿的这酒,竟然如此的烈。 男人扶着昏昏沉沉的额头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的时候,才猛然惊觉, 这里并不是他往日里睡的,林娇儿的那间屋子。 这间屋子里的陈设,对他来说有些陌生, 但也不是没有见过,徐匪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昨夜发生的事情,也开始像涨潮似的从徐匪的心底涌了出来。 他坐起身,双腿从床上放了下去,抬眼看看,屋中已经一切都收拾干净, 除了他之外,屋中再没有第二个人。 身边的床铺已经冰冷,看来人是早就离开的,徐匪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子,一瞬间被太阳光刺的睁不开眼。 早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间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只是,昨天晚上...... 徐匪的记忆也仅限于自己醉倒之前,醉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也没甚印象了;只是, 他转过头去,看着凌乱的床铺,眉头微皱。 或许他和白锦儿真的发生了什么, 或许没有,徐匪自己也记不清楚。 只是莫一钟他们见到自己的时候,脸上那种暧昧的笑容,也在无形之中给男人的想法有了一种加强, 那就是, 白锦儿现在,确实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究竟晚上发生了什么,反倒是不需要去认真追究的事情了, 这正是白锦儿想要的。 徐匪会对她彻底地放下戒备,之后要做的事情,便不会再那么艰难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