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我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听见林信平话的白锦儿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怪怪的,” “我吗?” “对,” 林信平点点头,肯定了白锦儿的问题。 “我?我哪里怪怪的?” “就是,我也说不上,具体的,就是,就是我觉得你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说了这么半天,倒是叫白锦儿越听越糊涂起来。 “感觉阿姐你现在不像以前了,” “阿姐现在,不开心了。” 最后还是依靠着林信云,将林信平想说的话说完了。 结结巴巴憋憋屈屈的少年在听见了自己妹妹说的话之后,立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对着林信云十分赞许地点点头,好像是对于她善解人意的补充表示了肯定似的。 “就是这样的阿姐,” “我觉得你现在,好像比从前沉重了许多。” “虽说的白阿翁,白阿翁已经去世了,” “但是我总觉得,好像比起白阿翁刚去世的那段时间起来,阿姐你变得,更郁郁寡欢了。” “有吗?” 白锦儿的眉头微蹙, 她听了林信平和林信云的话,开始回想起这个月,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 “我没有啊,” “你看这几日,我不还是有说有笑的吗,” “我已经走出来了才是。” “不不不,” 林信平忙不迭摇头, “不,不是说阿姐你不笑了,而是,我觉得,” “阿姐你现在,” “忽然就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这句话,才终于让白锦儿的心有了些惊悸。 林信平的话, 似乎才是说明了为什么这段时间,明明白锦儿觉得自己已经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走出来, 可却还是不情愿,回到那只有了自己的家中。 她觉得自己不是那样脆弱的人, 而白老头与自己最后的时光,也没有什么遗憾才是——她也绝不应该因为不愿意回想亲人的离去,甚而到了需要躲避他们生前用过的一件物品, 白锦儿相信自己不是这样的人才是。 可是, 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就是这样子的。 林信平也是看着白锦儿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他只能想到用心神不宁来形容白锦儿现在这样的状态, 她照常做菜,照常开店,照常从凌晨忙到暮鼓敲响, 然后将铺子收拾干净回家,等待着第二天的来临, 可林信平能明显的感觉到,白锦儿就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研发出新的菜式了, 虽然店里此时的菜式,已经足够了店中的客人们进行挑选, 但是林信平瞧不见从前那样,在和自己介绍新菜式时候,白锦儿闪闪发光的眼睛了。 忽然店中的气氛就好像松了下来, 即使他们还是照常忙碌着。 这让林信平很是不适应,也很不放心。他想是白老头的离去对白锦儿来说实在是一件很大的打击, 但总是沉浸在悲伤中,其实是无济于事的。 所以他思来想去,才决定和白锦儿开口说这件事情。没想到自己说了半天没说清楚,反而是旁边一直默默吃着饭的林信云一开口,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