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而让他们的元气丧尽。所以在短缺的物品方面。我们还要以略低于市场的价格逐步进行投放,三个月内至少需要五千万以上。” 何其轩这时才跟着开口道:“此外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决不能让财政部和各大银行介入,否则这些人就可以利用权力把危机转嫁到政府和金融机构身上,而自己得以脱身逃之夭夭。昌云,这方面就要看你了。” “是呀!”廖广恩把金丝眼镜框扶了一下,然后很郑重的道:“昌云,这件事牵涉面甚大,手段须有暗有明,后阶段明的方面还要占主要,所以最后必须有人公开出面稳定全局才行,并且把我们的举动体现为匡扶正义和为国为民。不过得利不小,但树敌也多。这方面的谋划不是我们的长处,你可与静江先生、鸣阶(邓汉祥)、扶同另作商议。” 廖光恩虽未明说,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这就是谢昌云最后必须出面才能达到目的。 而何其轩当然希望女婿能在军事之外再有更大名望,借以跻身能左右民国政局的人物,于是便连声附和道:“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明全说的更透彻一些。” 谢昌云想了想道:“防止那些投机者转嫁危机,这一点我倒真是没考虑到。如果这样,那就不得不和一些人物正面交锋了,这事还真要认真权衡。不过既定目标不能改变,否则机会一失,我们将来就会更费事。廖先生,爸,资金投入和前期的具体运作上你们尽管按设想进行,云南和贵州这两条线路的疏通和保障交给潘文华。我们现在卡着昆河铁路,云南的龙云不敢过分为难我们。贵州的经济和川南联系紧密,吴鼎昌(贵州省府主席)商贾出身、极重近利,打通他的关节也不会有太大困难。总之前期我们也要表现出十足的获利心态,以使那些投机者放心吞纳我们的物资。廖先生,你看最后摊牌的时间大概选在什么时候?” 廖光恩道:“最有利的时机应该是三月底前后。那时一方面距新粮上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粮价应该是最高峰。此外广东这条运输线一旦中断,势必会更进一步推动物资囤积。但这个时间也不是绝对的,只要我们各方面准备到位了,略提前一段时间也可以。” 谢昌云站起身走到客厅墙上的挂历前看了一下,然后回身道:“这件事一是要看时机,但也要考虑隐蔽性。一月底到二月中旬是过年,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个时间做最后的准备,等过了年之后就立刻开始行动?” 廖光恩看了看何其轩,见何其轩微微颔首,于是就道:“可以。有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那我们就一切都按这个时间准备。” 谢昌云又转头对何其轩道:“爸,兴华公司也要同步协调,雅君那里的业务您得控制着她一点。” 何其轩赶紧摇头摆手道:“昌云,还是你先和雅君先把情况和计划说清楚,免得她又怪我乱插手。这丫头现在脾气大了,我可惹不起她!” “咳咳咳!”廖光恩含在嘴里一口茶好险没喷了出来,赶紧掏出手绢捂住了嘴。 谢昌云无奈道:“好吧!等过几天我和雅君说,这段时间三个公司的全盘操作就由廖先生来统一调度。” 何雅君这次没有和父母一起来,说是要留在重庆照看两个公司,实际上是觉得有父母在身边不自由,等何其轩夫妇过两天一走,她肯定就会立刻飞过来。 因为一个月至少要来韶关一次,这是何雅君与谢昌云说定了的,这个月她还没有来过。 而再过三四天就进入何雅君最安全的那个周期了。每个月俩人才见几天面,何雅君才不愿意与昌云哥之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 不过等何其轩夫妇一走,谢茂学夫妇也要赶紧的赶回回赣州去,因为大女儿谢昌敏又怀孕了。 女儿生了一个又怀了一个,谢刘氏当然是很高兴,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惆怅,于是就抽了个空把谢昌云单独叫到房间里问道:“云伢子,欣怡过了年就可以算二十九的人了,你们真的要等到反攻的时候才结婚吗?” 谢昌云明白母亲想抱孙子了,就赶紧劝解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