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里不便久留,我就先告辞了。” 谢昌云今天来并不想和陈诚谈什么,毕竟彼此还不是深交,陈诚的性格也很沉稳,所以把意思表达到,为以后留个后手就算达到目的了。 见谢昌云已经先站起了身,陈诚也只得跟着站起来道:“在这个地方就不好多留谢参谋长了。这里看不到报纸,对外面的变化一无所知,还望谢参谋长以后能多通些消息。” 谢昌云道:“报纸上有些消息也不那么妥当,张副司令和杨主任也是担心你们看了以后多想。以后我有时间多过来坐坐就是。我看这里有热水有暖气还有洗澡间,可比我住的地方强多了。陈将军请留步,明天广州还会有飞机来西安,到时候我再多给你们多送一些点心水果过来,需要什么东西如果这里买不到,也只管让这里的人和我说一声。” 陈诚目送谢昌云离去后,赶紧回到屋里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那份声明,细细的看了起来。 此时在陕北保安县的中共中央所在地,争论了一个上午的政治局会议还没有停息。 毛泽东手拿谢昌云那份电报的节抄件,再次表示了自己的观点道:“这份党外同志所提供的分析都发给大家了,看进去没有我不知道,但我是看了五遍。这上面提到现在的国际形势的趋势,是新兴帝国主义加快了从老牌帝国主义那里争夺利益的步伐,同时他们又在共同遏制反帝反殖民主义的斗争的兴起和社会主义革命的蔓延,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就是这些矛盾在亚洲的一个集中反映,所以中国的抗日不但是中国一个国家的问题,也是一个世界性问题。他认为苏联现在自身面临着恢复国内战争的创伤、德国的扩张、日本的大军压境等多重困难,在这种情况下苏联希望看到的是中国集中全国力量来对付日本,以减轻苏联在远东的压力,因此,以苏联为首的共产国际极有可能不会赞成我们利用西安事变来推翻蒋介石独裁统治的设想,希望我们能够有所准备。还有一点,他提到了一个我们共产党怎样利用更有效的方式进一步扩大在全国各阶层的影响的问题,他认为我们共产党自身政策的影响力主要是集中在劳动阶层,而地方势力和中上层人物和我们的接触,很大程度上是把我们看成了共产国际和苏联的代言人,通过我们和苏联保持一线关系的取巧手段。我虽然还不能全部赞同他的说法,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值得我们认真考虑的方面。我还是坚持认为我们应该做好两手准备,一方面坚持我们原来反蒋抗日的总方针不变,但要在局部上进行一些调整,可以提出联合国民党内任何愿意抗日的力量的主张。另一方面就要着手考虑一旦共产国际不同意我们的计划,甚至会提出放掉蒋介石,我们应该怎样及时调整方针,带领全党同志转好这个弯子的问题了。” 尽管陆续也有人同意了毛泽东的意见,但是毛泽东还是没能说服大部分人,所以政治局最终并没有通过适当改变策略和做第二手准备的建议。 不同意毛泽东意见的人,究其原因一方面是由于对蒋介石的仇恨仍然刻骨铭心,另一方面则是坚信中国的革命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个组成部分,中国共产党是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以苏联为首的共产国际绝不会放弃实现中国革命胜利的这个机会。 然而几个小时之后,从莫斯科传来的消息却是《真理报》等报刊发表了文章,一致对西安事变持以批评态度。一种不详的预感似乎笼罩在了这些人的心上。 在西安,下午五点半,距酒宴开始的时间还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