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谁死死的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虽然唐家和何家是世交,可因为他从小就被送去了国外,他和唐景临之间不算熟,可是却认识。因为他父亲每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都会一个劲的夸赞唐景临,说他怎么怎么不如他。 而几次的见面中,他对唐景临的印象就是清隽儒雅,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发怒的男人。 可是此时…… 苏栗被唐景临抱在怀里,感受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还有耳边独属于他的清冽的嗓音,她忍着酒精的刺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朦胧的视线内,男人俊逸的侧眼给人一种鬼斧神工般的冷峻,是苏栗熟悉的他。 只见她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心,也在瞬间落了下来。 “唐景临,你终于来了。”她细如蚊蝇的声音说着,伸手死死的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衬衫,极力忍着的泪水瞬间流淌而下,滑落到了男人的手臂上。 眼泪的温度是淡淡的温热,可是却像火一样灼烧着唐景临的皮肤。 苏栗的脸颊上沾满了酒水,发丝如海藻般黏黏的贴在脸颊上。隐隐的,可见她的右脸颊上一片清晰的红肿。 唐景临抱着苏栗的怀抱紧了再紧,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冰冷刺骨的感觉,他只觉得胸腔内一股巨大的怒火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宣泄口。 “你打她了?”他抬头,看着地上坐着的何子阳,嗓音森冷中透着刀锋般的凌厉。 “我……”何子阳身子一哆嗦,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他的心狠狠的一颤。而站在他身旁的方程闻言脸色煞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苏栗脸上的这一巴掌不是何子阳打的,而是他打的。 苏栗的容貌是江米菁比都不能比的,尤其还是她身上带着的一种独有的冷凝的气质,让何子阳心里的征服欲望更甚了。 方程记得当时苏栗说,“何大少,玩女人可以,可你要是瞎着眼睛玩,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来他就是打着讨好何子阳的目的过来的,听到这里,他当即就一个巴掌狠狠的朝着苏栗甩了过去,力道之大让苏栗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方程怀里还拥着一个女人,只见她看着唐景临的目光里带着不屑,道,“你是什么人啊?敢这么跟……” “住嘴。”何子阳突然站了起来狠狠的朝着女人甩了一巴掌,直打的女人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唐景临,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动她,她也不是我打的。”何子阳走到唐景临的身边说道。 唐景临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后落在一旁的方程的身上。 “哪只手?”他问。 话落,就在方程还处于怔楞的时候,就听男人又道,“敢打我的女人,给我两只手都废了。” 说着在、,在方程震惊的目光中,一旁的皇锦惶无奈的上前,一把抓起男人的双手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然后抄起一旁的一个酒瓶就砸了下去。 “不……啊!”酒瓶破裂的声音和男人嘶吼的声音同时响起,下一刻,就见方程的双手一片血淋淋的,十个手指上被刺入酒瓶的碎片,隐隐可见白骨。而他整个人因为疼痛早已经吓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私刑’。 何子阳也是吓得呆住,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皇锦惶扔掉手里的酒瓶走了回来,看了一眼唐景临怀里的苏栗,随后抬头道,“早知道你找我来是为了让我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我还不如在家里睡觉呢!” 苏栗的意识虽然模糊,可是刚才的这一幕她却是看到了。心惊的同时她心里却隐隐掠过一抹暖流。 可是看着男人阴鸷的面容,苏栗担心他再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来。 被酒液浸湿的衣服沾在身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冷意,苏栗抓着男人衬衫的手微微扯了扯。 唐景临第一时间低头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