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身上有股不服输的狠劲,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迟迟还没动身去参加集训。 日子又消磨了几天,她终于按耐不住去问他。 但傅言真只跟她说“不想去。” 她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眼里已经有不耐。 后面的话被卡在嗓子眼里。 他烟瘾还越来越大,每日都几乎看到他抽烟,沈逾后面也跟着抽。 男生学“坏”就是这样,一个带一个。 又过了两日,她晚自习的时候,收到一条信息。 裴照发来的。 【我是裴照,你能不能来一下临平路332号。】 【阿真喝了很多酒,我们劝不动。】 收到信息后,她心里一阵紧张,咬了咬牙,跟袁安说她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回家。 其实算是逃了次课。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逃课。 她并没有回家,急匆匆的收拾好东西后,一路冲到了校门口,打车去了裴照给她的地址。 到了才知道,那是一个酒吧。 她第一次进这样的娱乐场所,人来人往,都是些社会人士你,看的她很紧张。 裴照让沈逾看着傅言真,他过来找到她,将她带了进去。 她进去的时候,傅言真跟前的黑色大理石桌面上已经放了许多空杯。 都是他喝的。 视线一瞥,她看到他眉骨处有伤痕,胳膊上也有淤青。 像是刚跟人打过架。 傅言真看到她,有些意外,喉结一滚,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说话的时候,他手指还捏着酒杯。 十二月,晚上的气温也就几度。 他喝的是威士忌,还加着许多冰块。 曾如初没答话,上去抢他手里的杯子,不小心被冰雾凉到了手,凉的她差点就缩回了手。 但还是硬忍着给它拽了出来。 沈逾看的目瞪口呆:“她这也敢拽啊?” 他刚刚说了一句“别喝了”,傅言真一记眼刀飞过来,他安静到现在。 曾如初将酒杯往旁边推了一下,不给他碰,“你别这样了,到底怎么了啊。” 他看着她,笑了笑,“我哪样?” “……” “我一直都这样。”他笑容冷去。 曾如初看他脸上的伤痕,刚想问问他,却见几个人过来了,是他们俱乐部的人。 傅言真喊过来玩的。 他跟他们玩了会儿牌,没玩钱,输了就喝酒。 酒比钱还贵。 他输了,一连喝了好几杯。 见她一直在拉傅言真,有人笑说了句:“那他输一次,你亲一下,咱就不喝了,好不好?” 曾如初手一顿:“……” 傅言真歪斜着头,一手揽过她腰,在她耳边笑了声:“能亲吗?当着这么多人?” 她羞的一脸通红。 傅言真看到她脸红,脸上笑意褪去,即刻就将跟前的酒杯端起,一口抿尽,然后起身拎过她书包。 有人笑了声:“这是要送女朋友回家啊。” “什么女朋友?”傅言真回头看了眼,也笑了声,语带嘲讽,“别乱说,是普通同学。” 曾如初:“……” 傅言真带她到楼下,给她打了辆车,将她塞了进去。 从钱夹里抽了张红钞递给司机,报了她家的地址:“临江大道。” 曾如初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又往酒吧里走,赶紧开门下了车。 她跑过去,拦在他身前,挡住他去路,几乎哀求,“你别去了好不好?” 傅言真看她不说话。 她伸手去拉他:“……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傅言真抽开手,眼神冰冷:“能不能别跟我妈一样。” 曾如初手僵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