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你爸,谁知我们还没想出什么办法来,你爸就已经开始怀疑上了清野,纵使我们在背后百般使计谋,你爸还是对淑媛起了疑心,也是这时候淑媛发现,工厂的账面上早已经入不敷出了。” 男人说着又满眼阴郁地看了一眼陶乐乐,“说起来这个要都怪你了,本来我和淑媛计划的就是等康家的两千万彩礼一到手我们就一起出国,谁知道你竟然这么不知廉耻地在那时候被别人搞大了肚子然后导致康家退婚,要不是康家退婚,我们又怎么会对你爸起了杀意?” “陶乐乐!”他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额头的青筋因为愤怒都显得那样狰狞可怖,“如果当初你能安份一点,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都是你这个害人精搞的鬼,你说你沾上什么人不好,偏偏要沾了京都最有权势的程习之,他为了给你报仇,对我和淑媛赶尽杀绝,甚至连我不到十八岁的儿子都不放过,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个仇你让我怎么不报?” 他这迷人的的三观陶乐乐也是醉了,莫非陶国安就活该被戴绿帽那么多年?莫非她小小年纪就该被他们卖?还有他那个儿子,如果她没料错的话,随随便便几条罪状都足够他在监狱里蹲几年出不来了吧。 不过这些她并没有说,因为她实在猜不出来这个方建军把她和河文意抓过来到底是想怎么对付程习之。 说到这么多时间也差不多了,方建军忽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从裤子的口袋里取出一卷透明胶袋来走到河文意面前,他极神秘地冲河文意一笑,然后俯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俩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跟着陶乐乐就看到河文意那双大大的凤眸蓦然地放大了好几倍,她一脸惊悚地看了看方建军,张着嘴要说什么,可还未等她开口,方建军就动作迅速地用透明胶带将她的嘴巴封了个严严实实的。 她发不出声音就只能对着陶乐乐一个劲儿地摇头,陶乐乐不懂她那是什么意思,就安抚她说,“河小姐你不要怕,他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顿了顿又说,“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把我们抓过来,应该就只是想引程习之过来,你别怕,他会来救我们的。” 可是河文意却还是对她摇头,并且越摇越厉害,到了最后已然泪流满面,她一脸悲伤地看着陶乐乐,奈何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陶乐乐以为方建军也会把自己的嘴给封上的,结果他却并没有,他只是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她和河文意录了一段视频,期间河文意的眼泪就没停过,她不停的哭,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河小姐。”陶乐乐很担心地看她,可她四肢动不了也帮不了她什么,她看着她露出的那森森的白骨,以为她是腿部伤口那里痛了,就柔声地安抚她道,“你别怕,他的目的是程习之,所以他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哭了,我还在这里陪着你呢?嗯?” 然而河文意却是除了掉眼泪以外还是一句话都不能说,陶乐乐见她情绪还是那么不好,就问她说,“是不是你的腿这样很不舒服?你再忍一忍,相信程习之一会儿就过来了,他马上就会救你出去的。” 河文意的嘴被方建军封得死死的连张都不能张开,就别提还能给她几句回应了。 …… 京都国际机场。 程习之下了飞机就开始拨打陶乐乐的电话,连着打了两个都没人接听以后,他不禁蹙起了眉头,心下起了一层不好的预感,这两天在法国,他几乎是电话一打过来她就会接通的。 “习之,怎么了?”程习恺见他站在原地,神色不太好的样子,顾不上周围人怪异的眼光也跟着他停了下来,担忧地看向他。 “……”程习之还未说什么,心里的手机嗡嗡地就响起来了,他的手机号码保密工作一向作得很好,这个号码平时也是用来联系极重要的人的,现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直觉上就不是什么好事。 男人望着屏幕上跳动的号码,莫名地胸口沉了沉,半天后才滑向了接听键,方建军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程习之!你一定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当初魏淑媛的事程习之是让邹昊一手办理的,所以他只知道有方建军这个人,但具体是怎么样的他并不清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