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的养殖计划。皇亲的生活水平太高,她的空间已经不再是满足生活所需的必备之处,要往经济作物的方向发展了。也许过了几年,这个地方连经济作物都不需要了,彻底沦为她的私人库房也说不定。从皇宫里获得的赏赐,就有一些格外珍贵的,被她放在了这里。 她查看了各类作物的长势,摘了刚刚绽开的甘菊,也就到了睡觉的时候。 一夜酣睡之后,高媛将寿康放在床上,然后才起床,把随书放回到床踏板上。 寿康人小贪睡,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随书却很快就醒了,只觉得浑身僵硬,怎么都不舒服。 一睁开眼睛就吓了一跳,转念便是窃喜,没想到一夜公主都没叫人,自己倒落个轻松。只是这床踏板是真硬啊,下回还是铺个厚些的褥子好。 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一眼看到了正在窗下看书的高媛,不觉尴尬地道:“夫人起的好早。” 高媛淡淡地道:“姑娘倒是一宿好睡,呼噜打的震天响,我倒是想睡,却是再也睡不着的。” “不可能!”随书脱口而出,她怎么可能打呼噜?就是在给皇后娘娘值夜的时候,她也没犯过这种要命的错误。 高媛道:“我也觉得不可能,据说每一个能进宫伺候贵人的宫女,都要经过严格的挑选,更何况是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只是屋子里就三个人,寿康一直安安稳稳地睡着,我被吵得睡不着,怕她被吵醒,给她捂了一宿的耳朵。那你说,打呼噜的人是谁?总不会平白无故地冒出个鬼来。” 随书吓得打了一个哆嗦,高媛感叹道:“怪不得你非得值夜,原来是怕鬼。” 随书急忙道:“没有,屋子里怎么会有鬼。” 高媛嗯了一声:“但愿如此,就算是有也不怕。至少我有小大师的圣物相护,鬼魅近不了身。寿康有我护着也不怕,只是我只能护住一个,至于你我怕是护不住的。” 说完了也不看她,把书放下,拿手捂嘴打了个呵欠:“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出去吧,让寿康再睡会儿。” 随书克制着心头的恐怖,收拾了自己的被褥走了。夜里她既然当了值,上午就没有她的事情了,只等下午伺候了便罢。 她惴惴不安地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早上抓住值夜的随画问道:“你昨天晚上听到有人打呼噜没?” 随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呢?这个屋里的人,有谁是晚上睡觉打呼噜的?” 随书不死心地问:“那你值夜的时候,可有什么事儿?” 随画漫不经心地道:“哪有什么事儿。老夫人可好了,每次值夜的时候都让咱们在中堂铺了厚厚的褥子睡,晚上从来都不叫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随书傻了:“怎么?你们不是在公主的床踏板上睡的吗?” 随画摇头:“当然不是啦。老夫人爱清净,公主睡觉也怕吵,我们都是在中堂睡的。老夫人还说,若不是不合规矩,她连值夜的人都不用的。你不会是在公主的床踏板上睡的吧?” 随书都快哭了:“是啊。” 随画叹气:“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当如今咱们还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大宫女呢?跟主人家硬顶,你活得不耐烦了?!” 随书却立刻来了精神:“那咱们也是从皇后娘娘身边出来的人啊。公主跟前如今可没有主事嬷嬷,自然该咱们顶上去的。” 随画跟不认识她一般上下打量了一番:“真没看出你竟是个有志向的,成,你好自为之吧。” 观念不同的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到了该随书值夜的这一天,她仍旧理直气壮地搬了被褥到床踏板上睡去了。她这可完全是按照规矩来的,一点儿都没错。那些打小伺候小主子们的奶娘,就是这么过来的。等到不用睡床踏板了,也就熬出头了。可以回家当个安安稳稳的老封君享福去了。 高媛不愿意惯她的毛病,继续如法炮制。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抱怨道:“随书姑娘你还是别值夜了,这呼噜打的震天响,连寿康都让你吵醒了。” 寿康公主就道:“就是,随书姐姐,你怎么这么能打呼噜啊?” 随书的脸刷地一下就变白了,连公主都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