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感受到干爽的内裤此刻沾染上了些许羞人的湿意,控制不住的,更是让她感到几分害羞。 灵魂都好像在震颤着,林宛感觉自己像一架琴,被温以慕轻而易举拨弄着琴弦,随随便便两三个音符,自己就已经把持不住,整座琴都嗡鸣起来。 任由她素手调拨,信手挥洒,林宛就已经昏昏沉沉,彻底被温以慕的步调俘虏。 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伸手触碰更多的果实,那禁忌的,诱惑的果实。 林宛咬着下唇,掀起眼帘看向温以慕,眼中满是祈求的神色,水雾蒙蒙如同一只猫咪,一声话语中打了两三个转:姐姐 看上去娇媚万分,如同熟透的草莓一般触手可及,仿佛在央求着你采撷,大口大口塞进嘴里吃掉。 不然的话,草莓清甜的汁液可就要渗出来了。 林宛本就生得明艳倾城,再配上如今过分的媚态,如果说温以慕看了不动心,是假的。 毕竟比林宛多生了几年,又博览群书,温以慕对某些知识的掌握,远远比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要更加深厚。 只需要看上一眼,就明白少女已然情动。 温以慕的视线落在林宛的裙摆上,鬼使神差地联想到自己惊鸿一瞥看见的半透明蕾丝,心里不好的念头逐渐蔓延滋生。 想知道粉嫩可爱的蕾丝是不是已经沾染了几分水色,看上去会不会更动人。 偏是这种时候,林宛难耐地抱上了温以慕的腰身,仰着小脸,声音中带了几分哭腔:姐姐,想要你 温以慕几乎是控制不住地狠狠亲在了林宛双唇上,把她堵得喘不过气来,把她剩下的话全都封住。 不给小孩再次张嘴的机会。 被温以慕扣着脑袋亲住的时候,林宛还是有些懵的,毕竟这个吻的热烈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温以慕吸走了。 温以慕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捕捉到她的舌头,紧接着就是狠狠的吮吸。林宛舌根一阵发麻,一度怀疑温以慕要把自己的舌头从嘴里拔出去。 她的腿有些软,逐渐半躺在了座位上,双手不得不紧扣住温以慕的腰来维持平衡。 林宛能够感知到,她越用力扣紧温以慕的腰肢,温以慕就会以更大的力道来回应她,如同狂风暴雨般,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像要吃人哦。 当温以慕最终放开林宛的时候,林宛已经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了,本就熟透的草莓成了一滩草莓酱,在那里软乎乎地喘着气,眼神迷离。 这是被欺负狠了,下意识又回抱住温以慕,不让她离开自己。 温以慕看起来有几分疏离清冷的脸上此刻满是红晕,再无半分世外仙姝的姿态,而是眼中盈盈一帘秋水,如同凤凰摇曳着尾羽,多了小女儿情态。 本就情动,再被不知轻重的小孩这么一抱,又是敏感的腰肢,温以慕感觉自己的内裤可能也保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泄愤一般地在林宛脸上用力捏了捏。 林宛被捏得有些疼,忍不住叫出声,委屈地问:姐姐,你捏我干什么? 那么旖旎的气氛都被破坏了。 温以慕苦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再不停下来,今晚可就回不去了。 林宛的脸刷一下更加红了,这次连耳根一同红透了,整个人都像烫熟的虾米,没有一处是正常的了。 还不是姐姐太勾引人。林宛品味着口中柠檬糖的酸味,愤愤瞪了温以慕一眼。 瞎说什么。温以慕有点心虚,但气势上不能输,只能恶人先告状了,你求着我要我亲你的。 才没有。林宛气鼓鼓地说道,指了指自己嘴唇上的一小块,话音有些委屈,姐姐都把人家嘴巴咬破皮了,还不认账吗? 温以慕有些吃惊,自己刚刚这么凶猛的吗? 她凑上去看了看,确实有一点点破皮,不过远远没有达到出血的程度,但确确实实是她咬的。 小姑娘见温以慕吃瘪,昂起了头,像是展示罪证一样,如同被始乱终弃的怨妇,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姐姐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哦。 温以慕有些哭笑不得,心疼地指尖轻抚过林宛的唇角,又安慰性地亲了亲,不带任何情念,柔声道:不会不认你。 嗷呜。林宛乖乖地在温以慕脖颈上蹭了蹭,又亲了亲她的脸,这才感觉腻歪得差不多了,姐姐开车吧。 温以慕佯装愠怒,指节轻叩林宛的脑门:好啊,有求于我的时候就缠着我亲你,现在就把人家赶去开车了。 林宛眨眨眼睛,很配合地撒娇:姐姐我错了。 下次雇个司机,姐姐跟我贴贴。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