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英气浓黑的眉毛,眼神光彩熠熠地说:“怕?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个字。” 严臻一怔,不由得讪然面热。 是啊,他认识的长安,比许多铁骨铮铮的军人都要勇敢。所以,她才敢反其道而行之,把他的告白仪式变成她自己的秀场。 严臻低头亲了她一下,转移话题问道:“你……好像挺有经验。” 长安愣了愣,随即脸就红了,她推了他一把,羞恼说:“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别拐弯抹角的让人猜心思。” 严臻捏了捏她的腰,她躲了躲,挑高眉毛看着他。 “咳!那你……谈过男朋友吗?”他说完,举起手,“我先声明,我没有。我从来没谈过女朋友,也没和女人接过吻。” 长安别开脸,笑了笑,才又正色面过来,说:“我也没有。” 严臻眼睛一亮,神情愉悦地翘着嘴角,“那我们是天生一对!我同学说,只有和你接吻相契的人,才可能是你的终生伴侣。看来他说的一点没错。” 说完,不等长安表达看法,他就捏着长安的下巴,狠狠地嘬了她一口。 “你这不叫吻,叫啃!”长安笑着欺身上前,双手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拉下来,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深吻下去…… 隔天。 典礼现场求婚的余波还未散尽,长安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她想利用一周的假期回朔阳老家办理房屋过户手续,顺便看望徐建国一家。 行李不多,可收拾起来却很麻烦,从衣服到日用品,再到书籍和图纸,塞满两个箱子都不够放。 小院里静悄悄的,只有隔壁的宿舍还传出一两声动静,张杰也在收拾东西。 过了一会儿,张杰屋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长安不禁莞尔,没想到,这张杰竟是位不折不扣的淮剧票友。听唱腔有板有眼,俨然是登过台的。 正思忖着,那唱戏声渐渐近了,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跟前。 “问姑娘,你此番前来……” “望婆婆。” “望婆婆。” “这是薄礼敬娘亲。” “不,姑娘的礼物难受领……” 长安直起腰,接过张杰递过来的资料袋,笑吟吟地问:“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张杰哈哈大笑,“这是淮剧《爱情的惩罚》片段。” 爱情的惩罚? 长安感兴趣地问:“我听你一人两角儿,唱得热闹,讲的什么故事?” 张杰笑道,“讲的是一对孪生姐妹锁妹与晓芳与叶家两兄弟的爱情故事。建华为了满足晓芳的虚荣心,说谎独吞了父亲的迁葬费,卖了遗物,还偷了其弟双庆的科研费。骗局揭开,晓芳羞愤万状,发了疯。而锁妹与双庆在搞科研中建立了深厚感情,订立终身之盟,却遭凌母反对,锁妹在重压下,对双庆的爱情坚贞不渝,终于获得了幸福。” “我唱的这一段,就是锁妹去叶家看望双庆妈妈的片段。”张杰说完,瞅着长安看了又看,调侃说:“我看你也快了,和严排长商量了吗?什么时候去见家长啊。” 见家长? 长安愣住,摇摇头。 张杰就开始叹气,“我告诉你,一般的婆婆和叶家妈妈一样,都不太好对付。你切记在婆婆面前少言,慎言,千万别惹她老人家生气,不然结婚以后,可有你苦果子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