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爱跟玉晟走得近,父亲也就算了,毕竟是从小看着长起来的侄儿。但江昭元不是不爱与人有纠缠吗,为什么会和玉晟一起来这儿? 江昭元没有多想,答:“先前并没接触过他,只是想从他口中了解一些有关你家的事,才一起过来。” 玉黎清不悦道:“你想知道可以来问我啊,再不济还可以去问我父亲,为什么偏要去问他。” 她不亲近堂兄,甚至对池殷都比他要亲切很多。 像玉晟那样圆滑势力的人最会讨人喜欢,江昭元跟他待的久了,心思一定会出问题的。 少年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只乖顺的贴着她的胳膊,小声问:“你不喜欢我跟他走得太近?” 玉黎清本想实话实说:玉晟不是好人,要离他远一点。可她又没有证据,若搬出前世的事,只怕江昭元会觉得她疯了。 再转念一想,玉晟现在在帮父亲打理家业,是旁人眼中未来的玉家家主。她真要说了自己讨厌玉晟,不就暴露了她想掌管家业的心思?江昭元那么聪明,肯定一听就能猜到她会为了家业和他解除婚约。 话不能乱说。 短暂思虑过,玉黎清轻声道:“我不喜欢你做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得了榜首也不和我分享,与人来诗会也不告诉我……” 闻言,江昭元心下一暖。 他看向走在身侧的少女,窥见她脸颊可爱的弧度,肌肤白皙水嫩,温柔而羞涩的视线低垂着,话语中淡淡的娇嗔,句句都透露着对他的在意。 只有清清会这样关心他,像一缕明媚的光,在他身上洒下轻柔的温度。 他习惯了独来独往,自己舔舐伤口,分不清是喜是悲,心中只剩沉闷的麻木。他的心那么肮脏,甚至没有一丝干净清明的地方将她放下,可她却能轻易牵动他的心脏。 他喜欢这种感觉。 “那以后我们日日都见面吧,就我们两个,我把我的事说给你听,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事。” 少年温柔的在她耳边轻语,热烫的气息从耳垂上吹过,激的玉黎清打了个哆嗦,红着脸向一旁撤了一步。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做什么。 还以为耳朵要被他咬了。 玉黎清揉了一下耳朵,含糊答:“前面快到了,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别让你的同窗看见了说我们不规矩。” 少年听着她的话,视线却没办法从她耳朵上移开,那玲珑小巧的耳泛着淡淡的蜜桃粉,耳朵尖儿红了一块,被散下的发丝遮住,半遮半掩中添了那么几分朦胧的韵味。 江昭元滚了下喉结,微笑着收回视线。 一想到她是他未来的妻子,心脏就止不住的雀跃,好开心。 二人回到诗会,几乎所有人都围了上来,池殷靠得最近,开口道:“某人听闻江公子才学无双,今日才办了这诗会请君来赏光,可否请江公子来评一评我新写的诗?” 将方才的不愉快都忘在脑后,池殷主动示好,江昭元现在心情不错,便应了他。 众人围着二人向前走,江昭元却停步回身,看向留在原地的玉黎清,“清清不来吗?” 玉黎清摆摆手,“我和月月本就不是为诗会来的,在园子里乘凉散散心,这会儿也该回去了。你就跟殷哥哥去吧,等回府,别忘了同我讲讲你们都写了什么好诗。” 她说的这样明显,就差没把两人的关系摆在明面上了。 江昭元微微一笑,“好,那我们家里见。”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