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伍昊阳这一问,却让闻菲有些惆怅。那年以后,他果真是没有来找过她。所以连她家换了地址,他也是不知道的。闻菲望着前方那片灯红酒绿,轻声说道,“你在法国开公司了?” “刚刚起步。”他随口回道,忽然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卡缔亚公司在法国也算是一匹黑马。”闻菲淡淡说道,又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结婚了没有?” “没呢,她不肯嫁给我。”伍昊阳叹息,怪只怪某个女人死脑筋。 闻菲听见他这么说,瞬间一愣,脑子里迅速蹿起谁的名字,像是明白过来。她的笑容很浅,开口揶揄道,“你这么一个钻石王老五,还有女人不肯嫁?我猜猜看她是谁……” “猜什么啊?你也认识她!”伍昊阳径自打断,不让她继续猜测,说出了她的名字,“就是姚咏心!” 姚咏心,这三个字曾经听伍昊阳不只一次地提起过。 那个去了澳大利亚的女孩儿,却是那样根深蒂固地住进了他的心里。 可惜,他没有发现。 那年他要她考去哈佛,他说那个女孩儿也会去,她毅然反对,选择了另一个国家的学校,甚至是闹到了分手。最后的最后,像是赌气,又或者明白原来也没有那么深爱,他去了哈佛,她去了意大利。 “她不肯嫁给你?”闻菲狐疑问道。 “说是要考察。” “如果是你,还真是要考察。” “你怎么和她一样?” “呵呵。” 一路谈谈笑笑,不知不觉中车子就开到了目的地。车子并没有熄火,闻菲下了车,转身瞧着伍昊阳坐在车中望着她微笑,她想了又想,只觉得那件事情与其放在心里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昊阳,那个晚上……” 风声,车声,还有她的声音,三种声音混合在一起,让伍昊阳有些失神。 霓虹交织而过,车子猛然加速朝前跑。 晚上十点,姚咏心还没有睡着,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她还在等某人的电话。 晚上他有应酬,她是知道的。他是个成年人,不是个孩子,她也是知道的。可是总归还是不放心,需要等到那一通电话。 忽然,有人敲门。 姚咏心急忙去开门,只怕吵醒在卧室里睡着的姚母。 门一打开,只见伍昊阳站在门外边,他死死地盯着她,眉宇皱成一团。 她急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伍昊阳却一下抱住了她,惹得她不敢大声呼喊,也不能挣脱,她困惑不已,他却只是一句,“姚咏心,你怎么能那么倔呢?” 昊阳,那个晚上,你喝醉了。 第二天我去找你,我看见她从你的房间出来。 其实那个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 …… 是不是太多的事情,总要经过很多年后才明白。 次日一早,伍妙可被伍昊阳搬来救急了。 “伍妙可,紧急求救!等你结婚的时候,三哥一定全包了!”伍昊阳就这么连哄带求地把她从床上挖了起来,伍妙可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克制着郁闷心情,大声质问他这是怎么了。 伍昊阳根本没有解释,直接将她推进洗浴间。 伍妙可匆匆忙忙地洗梳一番,又是被伍昊阳拽着上了车。 这一路上,伍妙可也没明白事情始末,只知道是姚咏心生气了。 等到见了姚咏心,伍妙可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顺利走进公寓。姚母约了几个老朋友喝早茶,所以一早就出门了,家里只有她们两个。姚咏心正在做早点,伍妙可直接举手要了一份,坐着吃早餐,不忘记讨好地开口赞美,“咏心姐,你熬的粥真好喝,谁娶到了你,那就开心死咯!” 姚咏心也是聪明人,笑着问道,“妙可,你这么早起来,难道不困吗?” “困是困,可是没办法。”伍妙可眨眨眼睛。 姚咏心怎么不知道她的来意,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明白说道,“他让你来当和事老了?” 伍妙可“嘿嘿”地笑,喝着美味的粥,含糊不清地嘀咕,“咏心姐,你就别生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