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 “试一下?”陆时今微微睁眼,“怎么试?” 方熙然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试一下它能不能有反应,如果有反应,就说明没事。” 呵,果然就不能心太软,他一松口,狗男人就开始得寸进尺。 陆时今眉毛挑高,“方熙然。” 方熙然期待地眨了眨眼,“我在。” “你不应该叫方熙然,你改名字吧,”陆时今冷笑,拍着男人的脸嘲讽道,“你应该叫方狗然,你怎么能这么狗呢?” 方熙然脸不红心不跳,认真地看着陆时今说:“只要你愿意帮我试,你愿意叫我什么都可以。” “是吗?”陆时今拨开方熙然抱着他的手,慢慢在他身上坐起来,嘴角轻勾,邪气毕露,“那你可别后悔。” 方熙然深深看他:“绝不后悔。” 陆时今冷笑,一边凝视方熙然的表情,一边像骑马一样,一前一后开始晃动。 被陆时今膝盖撞过的地方还没消肿,陆时今每次碰到那里,方熙然就会不自觉地因为疼痛皱起眉头,于是陆时今就会在那里“多加关照”。 伴随着疼痛而来的,也有某种不可言说的舒爽,于是方熙然眉头忽皱忽舒,变脸般精彩。 “咦,好像没坏?”陆时今意识到有东西好像觉醒了,坏笑着说,“看来是虚惊一场。” “只是有反应,还不知道可不可以用,万一时间很短或者一用就萎了呢?”方熙然双手放在胸前,看上去一副老实相。 陆时今点头表示赞同:“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所以,还得进一步试一下才能知道坏没坏。”方熙然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说,”陆时今笑吟吟的,“该怎么试呢?” 方熙然嘴角因为窃喜绷不住地上扬,“那可能,还是必须来一次深入交流才能知道有没有受影响吧,它是因为你受伤的,所以这个伤残鉴定也理应你来做,你说对吗?” “对、对!你说的太对了!”陆时今拍手鼓掌,跪在方熙然身体两侧的大腿支撑着上半身立起来,忽然又不打招呼地重重坐下去…… 方熙然脸色立即变得精彩无比,看上去好像快要升天一样。 陆时今凶狠地瞪着方熙然说:“你他妈就是想骗炮,以为我傻?” 然而有时候,痛过头也是一种极致的爽。 痛意夹杂着爽感,刺激得方熙然头皮阵阵发麻,忽然双腿绷直,身体也明显抖了两下…… 感觉到方熙然身体变化的陆时今,因为诧异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刚才还漂浮着暧昧氛围的空气也顿时凝滞成寒潮。 方熙然回过神来,失去了焦距的眼神空洞无比,好像不敢相信在刚才过去的那一分钟里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巨大沉重的打击让他忘记了呼吸,如果人能把自己给憋死,方熙然选择原地去世。 “好像……真的坏了?”陆时今从方熙然身上下来,盯着那里喃喃自语。 真的这么脆弱的吗?碰一下就坏?刚才忘记看时间了,有没有三分钟啊? 陆时今目光复杂地看着方熙然,“还要……再试一次吗?可能一次的结果不太准?” 方熙然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屈辱,翻身下床冲进了浴室,陆时今在他身后着急地喊:“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吧?还有救别放弃啊!” 回答他的,是震天响的关门声。 —— 第二天天亮,因为发生了昨晚的事,陆时今愧疚之下,也不好意思再赶方熙然走。 上午九点,两人相继起床洗漱,方熙然走到哪里,陆时今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跟随着他,好几次想说话,但又怕刺激到他男人的自尊心,欲言又止。 等方熙然穿戴好,准备出门,陆时今终于忍不住了,跟在他身后开口:“你要不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