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究,移目望去净室:“水冷了?” “应是没有,我没熄柴火。” “那我去洗一趟。” “我唤澄流来换水。” 沐攸宁按住他:“别浪费了你那些药啊。” 赵清絃无声笑笑,继续往门外走去:“用在我身上便已是浪费了。” “别忙活啦,乖乖在床上等我,还是……”沐攸宁揪住他衣袖,戏谑问道:“想再泡一回?” 对于她的邀约,赵清絃自认无法抗拒,她不过抬手轻拽他的袖子,双脚就已先随她的步伐走动,听话得很。 浴桶说大不大,澄流置购时特意订了个松动些的尺寸,可要挤下两人,显然称不上宽敞。 沐攸宁浸在水中,隔着木桶环住赵清絃后颈,他才刚泡完浴,纵将头发挽起,耳脖后方的位置仍不免沾了水,她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得忘我,五指插进他发间,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簪子无声滑落,咣一声撞到浴桶,掉进了水里。 赵清絃两手用力攥着浴桶边沿,置若罔闻,她往赵清絃的方向再靠近些,双手轻按在他侧肋的位置,问:“有伤脏器吗?” “过去太久,忘了。”赵清絃低喘着气,话音刚落,又听她问:“还疼吗?” 此前从未有人追问过他的伤,就连澄流,也只是痛骂他一顿,最终每日哭哭啼啼地帮他换药,故赵清絃被问得茫然,直至伤患处迎来湿意,连衣服也无法隔绝属于她的温度,方明白对方的意思。 赵清絃握住她的手,艰难回答:“都好了,不会再疼——” 沐攸宁嘴上问着他沉重的过去,两手却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探索,笑得妩媚动人,倏地用力将赵清絃拉扯落水,披散的头发泡在水中,偶有几绺像他一样攀缠在她身上,饱藏无尽眷恋。 这木桶确是小了点,赵清絃这般想着,却是扶着桶沿调好姿势,搂住沐攸宁的腰跪直在浴桶,及后虚扶她的头靠在桶边,抚上她腿心探向幽处。 沐攸宁心有所感,自他腰侧伸腿勾住他腰身送前,两人便靠得更近了,也能看清对方眼底积压多日、无从抒解的渴望。 既是两情相悦,那便难以满足于只存在于早晚别离重聚的肌肤之亲,此前的拥抱亲吻无疑于饮鸩止渴,说是贪欢也好,纵欲也罢,欲火既起,终究会灼伤自己,灼伤身边的人。 沐攸宁解了他的衣带,赵清絃身体一僵,顺着她的视线垂首看去,两道渗人的旧伤在水中朦胧可见,叫他愈加局促不安。 察出赵清絃仍是不惯,沐攸宁无声笑笑,手上的动作却是又轻柔了些,安慰道:“不难看的,左右是伤疤而已,这有什么?” 狰狞之处被她温柔地抚慰着,在过去极难忍受的痛意,似乎都在此刻变得有意义了,赵清絃终于放松了身体,下一瞬却又因突来的刺激而全身绷紧。 沐攸宁不知何时摸到了他的阳物,在对方的注视下慢悠悠地抬起腰身,任其抵在穴口反复夹磨,却迟迟不肯纳入。 赵清絃被勾得情动,颤声叫唤:“沐姑娘……” “所以,扇子上的骨头——” 话音未落,赵清絃竟是闷声挺了进去,蓦地的水乳交融将她未问出口的话强撞回腹中,换成一声短促的嘤咛。 即便被欲望占去上风,赵清絃仍是下意识地扶住她,将大部份的重量压到自己身上,好叫她不至于悬空受累。 赵清絃鲜有急躁之时,偏沐攸宁有心吊着他,无奈之下唯有行此一着,生生打断她的未尽之言,掩饰道:“此等败兴的话题,沐姑娘又何必挑在这时追问呢?” 沐攸宁不满轻哼,干脆将他的衣服全脱,咬在他肩头抗议道:“这不是想了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