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了几句舒禾没良心不来看他之类的话,兆屹立马就堵住了他的唇,同样的一句话从兆屹的口中重复出来,那个味道…… 哎,子奚当时就觉得自己像泡进了醋坛子里,连牙都快酸掉了,兆屹任何方面都不比舒禾差啊,文武智两人不相上下吧,干嘛还一脸我很嫉妒他? 子奚算是看出来了,兆屹现在完全处于不可理喻的状态,只要提到舒禾,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子奚觉得自己很委屈啊很委屈,他们俩强人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弱小的他啊。凭良心说,兆屹除了不待见舒禾外,整体对他还是不错的,当然那个每天早上的礼仪之吻能免掉就更好了。 现在子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的伤药是一个星期换一次,这也免除了兆屹强制性的给他上药,哎,其实子奚最近一直在想,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他当初致命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会是什么心思。 伸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子奚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羡慕【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生活,通过这一个星期的亲自体验,子奚觉得躺在床上浪费生命真的是很无聊的一件事,无聊到脑袋里面的恶劣因子总是跑出来作祟。 再次忿恨的捶打床垫,他要洗澡啊洗澡,他一不是兆屹的下属,二不是他的奴隶,他有自己的人权啊,他要上诉,每当想起因为受不了身上的怪味,(其实是心里因素)而偷跑进洗手间被兆屹抓住后的下场,子奚的小心肝就很悲愤的抖抖抖,他才不要给兆屹借口继续欺压他…… “怎么了?”兆屹听到房间的响动推开卧室房门问着子奚,子奚躺在床上斜着眼睛瞟他,就是不吱声,用子奚的话来说此乃无声的抗议,因为不敢说话得罪兆屹,这个时候沉默外加鄙视的眼神就是对待敌人最大的武器。 “乖,不要闹了,等下柳渊来看了你的伤口后,如果他觉得没问题,一切都随你了,好吗?”兆屹坐到子奚身边摸摸他的额头,俯下身亲亲子奚的额头以作安抚。 子奚见怪不怪的拂拂手,这种动作这一个星期兆屹做了太多次了,从刚开始的极力放抗到现在他已经完全麻木了,对比被兆屹抓住后的惩罚,这点轻轻的碰触对于子奚来说无伤大雅,不过表面的反抗还是得做的,其实子奚最受不了的是兆屹突然的转性啊,这样的兆屹让他感觉好陌生,总觉得他背后隐藏着极大的阴谋。 “兆屹,你生病了吗?”子奚琥珀色的流金眸子盯着兆屹,样子认真诚恳,不等兆屹开口又理解似的点点头,自顾解释:“一定是,对着一个七天没洗澡的人都亲的下去,不是感冒了就是发烧了。”并且是由后者引起的神经错乱,否则怎么由冷傲寡言的个性少年转变成了更年期的XX桑。 话说性情这玩意不是说变就会变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按子奚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从小养成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说丢就丢的,当然不排除有什么前提因素。可是通过子奚暗中的观察,兆屹似乎没有遭受什么沉重的打击啊,看他平时那股强悍冷漠的气势总是有意无意的流泻出来,对着电话那头的未知人士下令时,那冷静沉着的语言,那有条不紊的分析,与以前并无异样啊…… 咬着下唇,子奚眼睛半眯故作苦恼,将心里所想的内容很HD的吞了回去,他是在分析问题并不是要骂人,所以还是矜持点的好,兆屹那么聪明一些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即使他明白后面的意思,也拿他没辙。 大丈夫能屈能伸,子奚拿着已逝伟人的话自我激励,现在兆屹的气场太强了,他处于弱势,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卵击石的傻事他这种聪明人是不会做的,哇咔咔咔咔,现在只好在口头上占点小便宜,纾解一下自己积压多日的郁结了。 “很讨厌我靠近你吗?”兆屹双手撑在子奚的头顶,两人的脸相隔不到2厘米,子奚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兆屹喷洒出来的呼吸,深邃的眼睛危险的语气,啊,又来了,子奚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个星期兆屹不仅神经错乱而且还有够莫名其妙的。 将兆屹的怒气自顾理解为恼羞成怒,子奚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哈,他就知道一个星期不洗澡是不可能不被人嫌弃的,兆屹还装了这么久,丫的,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看着那幽暗的眼睛,高挑的俊眉,子奚莫名的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