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一起长大的朋友这样压制着,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柳渊恨恨的扭过头不理会苗铅,心里想着苗铅就算挟持了他又能有什么好处,嘴长在他的身上,要说不说都是他自己的事情,看他能拿他怎么办? 亏他刚刚还以为苗铅也挺不错的,一转眼就这样欺负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他就是不告诉他,哼,就是气死他。 “真的不说?”苗铅坏坏的用膝盖顶了下柳渊的□,感受着柳渊本来软榻的地方逐渐膨胀,柳渊的一张脸憋的通红,瞪着苗铅,嘴角抽搐着,“你,你,你太卑鄙了。” “哦,我以为认识我这么久,你早该有觉悟了呢。”苗铅对着柳渊的眼睛轻吹一口气,邪恶的样子让柳渊很想蹦起来狠狠拍死他,柳渊看着苗铅将头再次压低,唇瓣吸附在他耳缘下发靠近脖颈处的脸颊边缘,舌头还在不停的舔吮、撩拨颊边的轮廓。 充满浪漫气息的小树林,因为苗铅的刻意渲染而开始升温,柳渊终于开始发现不对劲,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医生细胞又开始复苏,吞吞吐吐的询问着身上的苗铅:“苗铅,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要吓我啊,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好陌生。” “唔,可能吧,这个病似乎跟着我很多年了。”苗铅顺着柳渊的话接下去,舌头依旧不停的在柳渊的脸上四处游走,在他童年时代的记忆里,只有无数阿谀奉承的仆人,只有冰冷空旷的房子,唯一的温暖就是那个喜欢背着医药箱,屁颠屁颠跟着大人四处奔跑,口里嚷嚷着要学习最高超的医术,如同洋娃娃般的可爱男孩。 “我就知道,是不是精神分裂?”柳渊一脸的恍然大悟,脑袋还煞有其事的往上扬起,想要确认苗铅的病情。 苗铅按着柳渊的手因为这句话忿恨的用力捏紧,牙齿带有极强的惩罚意义,狠狠的咬中柳渊的喉结,他早就知道身下这个人神经大条,可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一点都没发现他对他的感觉吗? 柳渊因为突然的疼痛闷哼一声,好心没好报,娃娃脸上熏染着怒气,对这种难受的姿势早已不满的他终于爆出了粗口:“发什么神经,快点放开我。” 苗铅掩下眼中的失落,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柳渊的身上,脑袋也垂在他的颈项处,呼吸喷洒在柳渊的敏感处,让他更加的焦躁难安。 “柳渊,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苗铅趴在柳渊的身上,轻声呢喃。柳渊与苗铅认识了这么久,在他的心中苗铅是狡猾的代名词,性格恶劣,总是爱戏弄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正经的问过他问题。 “咳咳,这个问题很无聊。”柳渊轻轻咳嗽几声,思考了半天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他怎么记得,自打他有记忆起,苗铅这家伙就一直在他旁边祸害他。 “呵呵,果然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吗?”虽然早就知道,可是心里还是疼痛了一下,苗铅自嘲的一笑,轻轻吻上柳渊的脸颊,眼神认真而执着,将埋葬在心中的记忆娓娓道来:“那天柳伯伯来我家为父亲做例行检查,后面就跟着你,背着一个小而轻便的医疗箱,嘟着一张嘴在后面瞪着你父亲。” 苗铅戳戳柳渊的脸颊,声音轻而柔和,看着柳渊似乎在努力回忆的模样,继续引导着他的思维:“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是你告诉我的哦……” 柳渊也在脑中搜索着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滴说,陷入自己思维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苗铅的手正慢慢的、慢慢的解开他的纽扣,将他身上的衣服悄悄褪下。 “柳伯伯为父亲检查完毕,两人就开始聊天,顺手就让管家将你带到了我的房间,可能我们都很少见到同龄人,你当时拎着自己的小箱子屁颠屁颠的跑到我身边坐下,不管是否与我相识就开始抱怨柳伯伯的不仁道,噘着小嘴就唠叨柳伯伯言而无信,明明答应要教你病理知识却出尔反尔,我当时就很奇怪,一个人的表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幽静的树林渐渐沉寂下来,只剩下苗铅缓缓的叙述,柳渊睁大眼睛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画面,表情带着一丝丝的得意,接口:“后来隔了一段时间你跑来问我,明明答应要去找你的,为什么失约了?对不?” “呵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