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冀恒的声音沙哑而危险,“小昭,再来运动一次吧......” “不要——唔——” 飞车缓缓停泊在西区D17号门口,月光之下,车身轻轻震颤着。 过了许久,冀恒才开了车门,转身抱起路昭从里面出来。 路昭任冀恒抱着,他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好反抗的了,只能垂头在冀恒颈间咬了一口,“混蛋——” “好,我混蛋,你别生气。”冀恒脾气特好地笑了。 冀恒的笑让路昭更委屈,于是继续控诉他是“骗子”,那有气无力的指责,让冀恒听了一阵心旌摇曳。 方才路昭哭着求饶的时候,冀恒哄他喊自己‘学长’,路昭叫了几次‘学长不要了’,谁知冀恒非但没有罢手,反而变得愈加疯狂了起来。 最后,路昭嗓子都哭哑了,甚至冒出了结婚真不是个好主意的想法来。 冀恒不知道他的新婚配偶已经在考虑婚姻存续的问题了,不过他也认识到自己刚才有点过火,没办法,这么多年了,让路昭在床上喊自己‘学长’简直已经成了他的心魔,他的自制力在路昭吐出‘学长’两个字的时候就瞬间灰飞烟灭了。那时候他仿若魔障,而他经过基因修正的体能,完全不是路昭这样的普通人可以抗衡的。 很心疼,也有一点后悔,冀恒把路昭抱到地下室的治疗舱里。 冀恒自己很少受伤,以前这栋房子里是没有治疗舱的,那次不小心捏碎路昭右手以后,他就让人搬了台过来。 路昭治疗过程中,冀恒开始思考将这台设备搬到卧室的可行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