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气势所迫,一时竟不敢出声。 他们都知道面前这个赤身裸体,头发花白的男子虽然是太傅大人的禁脔,但更是本国当今天子的父皇,本当受万众尊崇的上皇,若真是杀了他……日後皇上追究起来,只怕他们这些小卒难免不被当做替罪羊。 由是如此一想,众人谁都不愿上前先伤害苏长卿,大家都谋算如何能安全地将苏长卿拿下,又不会伤到太傅。 林安何许聪明,他见众人踟蹰不见,已是知晓他们内心所想。 不过对他而言,死亦无悔,又何惧苏长卿要杀他。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将苏长卿擒住才是。 “不要……”林安正要让众人不必忌讳他,只管拿下苏长卿,话尚未说完,他的嗓子已被苏长卿紧紧掐住。 林安惊诧地看了眼一脸邪笑的苏长卿,从对方胸有成竹的目光中,已然知晓对方洞悉了自己的目的。 “不要轻举妄动,我并不想杀你们的太傅,你们也知道我在这里是遭的怎样的罪,我只想离开此处罢了。” 苏长卿得意地看了林安一眼,挟制住对方一点点挪到了马车门口。 侍从们见他带著林安过来,也是怕他伤了林安,只好纷纷躲避。 每移动一步,苏长卿身上所传的乳环和马眼上的环都会轻轻颤动,令他的身体产生一阵异样的酥麻,而那些被林安塞在他後穴内的棋子亦是不断地挤压著他脆弱的内壁。 然而事已至此,羞耻心早在调教中被林安他们消磨殆尽的苏长卿也无法再顾忌自己的颜面了。 他拖著林安出了马车,这才发现原来此地是草长莺飞,溪流潺潺的郊野。 也真难得林安有这般的雅兴将他带到这种地方戏弄! 苏长卿眯了眯眼,赤裸的身体被风吹得有些发冷。 他早就想过自己劫持林安的下场,一死并不难,但是他绝不愿让自己的尸首再落到林安手中,这厮和魏明之那阉人得不到他的活人,只怕连他的尸体也不会放过。 况且若他就这麽死了,苏重墨追问下来,也不知这两人会不会狗急跳墙给自己的儿子添乱。 可自己要是活著被他们抓回去,恐怕会遭受更不堪的凌辱折磨。 虽然只有片刻的时间,苏长卿却也想好,如今最好的法子,莫过於自己暂时逃遁,然後秘与苏重墨相会。 想必自己逃遁之後,林安和魏明之都会想尽办法搜寻自己,暂时不会被逼到绝路与苏重墨起更多冲突。 最不济,自己纵然一死,也绝不能再落入这两个叛逆手中! 苏长卿眉峰一蹙,四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内心之中也起了几分忐忑。 在这种他自己都不甚熟悉的地方,就算逃又能逃到那里去呢? “你,你到底想怎样?!”有人看苏长卿面容迟疑,不由上前战战兢兢地问。 苏长卿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眼怀中被他勒得面色发白的林安,缓缓说道,“你们先脱一件衣服给我。然後再与我牵一匹马来。我上了马,自会放了林安。” 林安一听,顿时一惊,他知道苏长卿是打定主意想逃了。只可惜他现在嗓子被苏长卿的手臂紧紧勒住,竟是无法说话,只能费力地喘息而已。 听了苏长卿的话,众人都考虑到毕竟现在林安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们也不再多做他想,只是将一件宽袍丢给苏长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