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张崇明问:“往后选官都以科举考试来选?” “那是自然。”虽不是唯一,但主要还是要以科举作为选官的主要途径。 众人心思各异,都以科举选仕,那世家大族便要跟寻常百姓竞争这当官的渠道了。 他们会愿意么? 底下张崇明之前犯过错不好多问,王从武、冯慨之什么都以萧瑾为先;韩仲文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简单。 徐庶眼睛一闭,诸事不管;卢扬心说他们卢家子弟人人读书,就算走科举也不会输给别人,根本不怕。 半晌,只有韩仲文憋了一句:“若是那些京官有异议呢?” 萧瑾一句话堵死:“还敢有异议,那正好,干脆退位让贤得了,省得朕还要考察那些官职需要换人。” 这下好了,韩仲文闭嘴了。 他觉得不仅自己玩闭嘴,那些反对的人多半也不得不闭嘴。 他们圣上,真是越来越说一不二了。韩仲文目光划向冯慨之跟王从武,这两人虽然隔得老远,彼此又不睦,但是圣上如此强势,全赖他们。 要不是他们不管圣上说什么都一味死忠,圣上也不会这般强势。 果然,萧瑾说完之后,这两人争先恐后的来了两句“圣上英明神武”,就差没把“争宠”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是他格格不入了,韩仲文无话可说。 萧瑾见他们啥也没说,大为满意。 嗯,今天的朝堂也是稳如磐石呢。 冯慨之只顾着拍马屁,等拍完了之后才陡然清醒。 不对啊,一会儿整治这个,一会儿整治那个,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好不容易抠下来的钱,又得花个精光?!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省下来的钱!是他一笔一笔抠出来献给圣上的,结果转头就没了。 都是她舍不得花的钱啊……冯慨之捶胸顿足,心痛至极。 待众人议完事纷纷退下时,冯慨之却独自留下,期期艾艾地不说话,像个不讨喜的老媳妇一样。 萧瑾问他:“你还有事?” 冯慨之知道这样不好,但他平常管着户部抠门抠习惯了,虽然不是他的钱,但他也心疼:“圣上,您这么一弄,岂不是要把钱都花光了?” “哎……国库的钱确实太少了。”萧瑾感慨,“实在不禁花。” 重点可不在这个,冯慨之痛心疾首地提醒:“所以,咱们还是得节流。” 开源节流,一样不可少,要知道之前其他部的这些莫名其妙的开支,他可是一向都不搭理的。本来就没钱了,还乱花什么? 都给他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萧瑾苦大仇深:“你不懂,节省不了。” 冯慨之一愣:“这又为何?” 萧瑾瞅了瞅他,最后将蜀国跟燕国要遣使臣团前来拜访的事儿透露了一下,这件事情如今还没彻底定一下,只有丞相、他,还有韩攸知晓。 萧瑾透露完了,还道:“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切莫外传。” 冯慨之理解了萧瑾的意思,可他总还觉得心疼。 萧瑾知道他抠,但是没想到他会抠到这个份上,安抚道:“那燕国势大,蜀国独踞一方,都不是好惹的,若他们见这临安城又脏又乱又差,势必会打从心底里轻视夏国,觉得咱们不堪一击。” 冯慨之一思索,觉得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