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现在偶尔会跟大学室友还有张晓瑜聊几句,目前为了讨她姐开心,也不再交别的朋友了。 这样整天只能面对一个人的状态对平常人来说还是很崩溃、难以忍受的,不过好在徐姣本来就不是一个乐于交际,需要很多社交的人。 她能接受现在的生活,有事情做,也找到了能够稳住她姐的点,徐晚意开心了,心情舒畅了徐姣自然也是开心的,目前并不觉得她姐对她的束缚太紧了。 虽然有时候就连徐姣都会受不了她姐的强烈到过分的控制欲,逼仄到令她喘不过来气,但她转念一想她姐还在生病,对她姐的心疼也就让她忽视了自己的委屈。 徐姣还发现一点,就是她们性爱的频率简直高到发指,一周七天,几乎有六天都会有进行做到底的性行为,空下的那天得徐姣撒娇、哀求才会让徐晚意松动。 但还是会有一些边缘性行为,那样程度的爱抚,跟做到底也没什么区别了。 “姐,我好累...” 原本支起一些的腿,也因为无力而彻底瘫下,徐姣睁着一双空洞的眼,望向昏暗虚空的天花板。 她高潮了几次,已经数不清了。 最初一两次的高潮体验感最佳,那种宛若全身浸泡在温泉水的余韵让她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在第叁四次中,徐姣还能勉强承受那过分强烈的快感,但更多的话,她是很想拒绝的。 越往后她的身体越敏感,即使是用力捏两下阴蒂,她也会抖着腿大脑空白着喷出一股腥甜的爱液。 这时候在将近半分钟的时间里,全身的力气被尽数抽了去,她是无法动弹的。 晚上的徐晚意似乎格外亢奋,精力充沛到可怕,她将脸埋在徐姣饱满的双峰里,动情地亲吻着绵软的乳肉。 她稍稍抬了些头,尖细的下巴还挤压着馨香的乳肉。 整间宽敞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色调的床头灯,徐晚意眼里的狂乱在半明半暗的环境下,显得愈发诡谲。 徐晚意勾唇,她这一笑,脸上的肌肤纹理和阴影也跟着一动,鬼魅般既高深莫测,又阴森可怖。 徐晚意的手滑过徐姣软弹的乳根,平坦的小腹。指尖挑逗性地在蜷曲微硬的耻毛上绕了绕。 她在徐姣大腿根处落下一个轻吻,笑得如烟如雾。 “再做一次好不好宝贝,你高潮的时候真的太漂亮了。” “不要,不好,我太累了,明天再做吧。” 徐姣从徐晚意身下一点点爬出来,支撑着身体的膝盖抖得不像话。 白腻的胴体在床上扭动着,像风雨中被吹打得零落的白玫瑰,摇摇晃晃的,可可怜怜。 但却让人忍不住愈发放肆地欺负她,叫她哭到声哑,连最后的花瓣也不给她留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