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多少有些滑稽。 如坠冰窖的徐姣听到徐晚意熟悉的声音后,心底一阵酸涩,一直以来强忍着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汹涌的泪意模糊了她的视线。 “怎么不说话?” 徐晚意柔柔的轻笑声响起,只要一想到徐姣,她的眼里便定是含着笑的,星星般一闪一闪的。 徐姣咬着大拇指,眼泪将面颊打湿,嘴里尝到了苦涩的泪,她小心地呼吸着,试图不让自己颤抖的呼吸和哭腔泄出去,可越是克制,崩塌得也就越快。 “呜——” 一声急促又悲凄的哭声从不停颤动的咽喉泄了出去,徐姣立刻用手捂住嘴巴,将电话远远地递出去。 柔软的笑意僵在唇边,脸上的表情瞬间分崩离析,她大跨步走到自己的位置,将文件丢在干净整洁的桌面,捞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姣姣,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姐姐说一些,嗯?” 交迭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快速敲击着,像演奏着一曲紧张的交响曲。 窄裙摆被迈开的双腿撑开,紧贴着绷紧的小腿上,面色凝重阴沉,像蒙了一层水汽过多的浓雾,利落清晰的下颌线像紧绷绷的琴弦,看似脆弱,却能轻易割破指尖,流出泊泊鲜血。 “宝宝你不舒服吗?” 徐晚意看着不断上升的电梯,饶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慌的她也不免因为过于焦急的心理,在原地踱步着。 徐姣哭得满脸通红,手背手腕上是被她自己咬出来的一圈圈牙印,她哽咽着说道。 “姐...我现在很不好...” 那声”不好”刚落下,停在22层的电梯发出”叮——”的一声。 徐晚意的瞳孔收缩到阵尖般大小,不停地震颤着,一瞬间,有太多的情绪在她眼中翻涌,但很快便被她压制了下来,她要在徐姣最无助的时候,给她支持的力量。 “乖,你在教室吗还是在保健室?姐姐这就过去,你乖乖地等一会儿好不好?” 电梯门打开,迎面走来的是律所负责人,徐晚意抿了唇角朝他点点头,旋即闪进电梯里,按下字母B,电梯在她眼前缓缓关闭,她看到了负责人回望过来的眼,像是不经意的一瞥,徐晚意也没有做任何反应。 “都不在,我在厕所里...” 浓重的哭腔钻进耳朵里,徐晚意心都要碎掉了。 在浑浊的呼吸声中,她听到了听筒里传来了牙齿打寒颤的声音,心下一顿,死死地握着手心里的车钥匙。 “宝宝你冷吗?” 镜面墙壁映照着她的脸,阴翳沉重。 “宝宝你被人欺负了吗?” 那边安静了好久,徐晚意也没有催促,出了电梯后立刻小跑着跑向自己的车位。 她坐上驾驶位,将手机固定好,打开车载免提,左手越过右肩,刚碰到安全带。 徐姣沙哑的声音便充盈了整个车厢。 “是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