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走了?”时何弱有些惊讶。 “怎么,舍不得人家了?”殷书欢笑了笑,捏着时何弱下巴的手却骤然加重了些力道。 时何弱只觉下巴猛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立刻挥手拍开了殷书欢的手:“我不过问问,你发甚么疯?” 殷书欢看着时何弱下巴上被自己捏出来的红痕,眼神闪过一瞬间的懊恼。 都怪自己一时意乱情迷说漏了嘴,为了补救又只好临时改口,现在还得演一出无理取闹的剧来遮掩过去,真是头疼。 可头疼归头疼,殷书欢还是得装模作样地接着“演”:“我发甚么疯,是你发甚么疯才对罢?莫非是失心疯,一颗心被人家柳姑娘勾去了?” 时何弱气得简直要蹦起来,索性“骨碌”一下滚下了床,拉拽着殷书欢将人用力地撵推出了门:“你给小爷滚!” 门被“砰”地一声用力关上。 殷书欢苦笑摇头—完了,这下子误会大发了! 无怪乎人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这刀就自己给自己插了上了。 “殷神医,你这是……”殷书欢忽而听到身后有人出声,他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坐在轮椅上的时慎守。 “大少爷。”殷书欢对着时慎守行了一礼。 “玉守这是把你赶出来了?”时慎守有些惊讶,方才他推着轮椅正要过来看看时玉守,却还没等到他到时玉守屋子前,就看见殷书欢被推撵了出来。 “没事,我只是和少爷发生了点小争执。”殷书欢解释道,但话到一半时却突然咳嗽不止起来。 “殷神医你这是染了风寒了?”时慎守道。 “咳咳……怕是前几日入水时寒气侵了体。还请大少爷见谅,在下告退。”殷书欢对着时慎守又作了一礼。 时慎守自是不敢受下,忙不迭摆手道:“无事无事。玉守有劳殷神医费心了,殷神医好生休息。” 殷书欢颔了颔首,全了礼数,转身走了,一路上接着咳嗽。 时慎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轮椅推向面对时玉守的屋子,出声问道:“玉守,你醒了么?” 屋内时何弱正烦得不行,想也不想就顶了句回去:“不在,没醒。” 待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之后,时何弱才转过身一把拉开了门有些不确定地看着门外的人道:“大哥?” 时慎守听到这称呼,眉头微微皱起,神色有些困惑,抬眼看了时何弱一眼,道:“你叫我甚么?” 有了老爷子的前车之鉴,时何弱这次总算警惕了一回,小心翼翼地改回了称呼:“哥……你找我有甚么事么?” 时慎守突然认真地打量起了时何弱。 “哥,你……”时何弱被时慎守盯得心里紧张起来。 莫非叫哥也不对?M.zGXxH.ORG